竟然下这样的黑手!
他比谢眺高,靠在他身上时还自己用力支撑,就为了不那么麻烦到谢眺。“谢谢你…以前…对不起。”Tini声音微弱,谢眺忙应:“先别说话。我带你去…去医务室!”
谢眺急得颠三倒四,他们已经不能再拖拖拉拉了,可自己一个人,又怕碰到Tini身上的伤口,愣是走得慢,急得谢眺,tini在他怀里越发虚弱,吟声都渐渐弱了下来。
两人相扶着走到员工电梯的时候,碰上出来寻谢眺的向航了。谢眺的培训已经迟到,浪姐不放心,让向航出来找,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吓了一跳,忙上去搭把手,又因为顾忌Tini腿上的伤,不敢乱动,只好将他架起来,三人磕磕绊绊地走了好一会才到医务室。
地上滴下的斑斑血迹,还没风干,已经被保洁阿姨清洁一新,就像刚才那滑稽的一幕戏一样,很快就被这繁华的烟火,掩盖一空了。
值班室里,医生检查着伤口。
“唉,玻璃都嵌去了”值班室的医生检查着伤口,眉头皱成一团。他不敢乱动,只得先止血。口中念叨着,走出值班室去打电话:“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内脏,得让救护车快点到…”
留下谢眺和Tini在屋子里,TIni躺在床上,脸上的冷汗已经大雨般倒了下来。一副随时撑不过去的样子。
谢眺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轻声哄着“Tini,Tini,不能睡,不能睡。”Tini已疼得近乎昏迷,谢眺倾身拿小勺舀着葡萄糖,一勺勺地喂着。谢眺的手控制不住地抖着,但他努力地放到Tini唇边催他喝。
“Tini,Tini,你不能睡。”他的声音柔得与水无差别了,按着焦虑和惊慌,硬是挤出声音来:“Tini,你得活下来。”
他怕,他怕Tini在他面前,就这么……
二十多分钟后,救护车终于到了。谢眺帮着把人扛到床上,Tini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谢眺没办法,只能把他的手用力扣下来。
把tini送上救护车后,谢眺回了调教室,浪姐站在门口等他:“迟到一小时,罚一小时。”他知道事出有因,但既然训练是集体活动,就应该平等对待,才能不落人口实
谢眺垂着头应着,转身进了盥洗室,把衣服脱干净了,跪在地上先浣肠。
柜子上有调好的浣肠体,谢眺拿在手里,开始清洁自己。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谢眺跪在地上,高撅起自己的臀部,岔开腿,前后两面镜子,将他袒露的身体和扭曲的姿势照得通透无余。
浣肠刚进入他身体时微微的凉,异物感渐渐加重,直到清洁完毕,谢眺打开热水,开始洗浴。
这些动作他做过无数遍了,只是这一次。
在他想着今天那房间中满地的玻璃渣混着未干的血迹和Tini那不忍多看的伤处,他就难受得浑身发颤起来。
出了盥洗室,他躺上调教床,任由调教师给他的手脚加上镣铐。连上今天应有的强制高潮训练设备。
前端和后穴的震动器具开始启动,胸前的敏感点也被折磨,
只一小会,谢眺的脸上便浮起潮红,他的气息急促起来,不自主地发出低声的粘腻喘息。
他望着天花板,眼睛睁得大大,任由灯光刺着他的眼,慢慢地溢出生理眼泪来。
慢慢地,视线就模糊了。
大家都是泥土,污浊的,肮脏的。
到幻想园里来了,就不是人了。要不然怎么有些人是云,高高在上,自由洒脱。有些人是泥,低到尘土里,卑躬屈膝,轻易地叫人踩在地上。生死都说不上话。
云泥之别,当真不是说说而已。”
他只想活下去,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