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有尊严的死去。
把我一个人留在人间。
冬雨淋在我的头发上,淋湿了我的脸,分不清滴落在脚边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第9章 第 9 章
简一凡回家就看到白鹿坐在沙发前的金色的厚地毯上,手边放着一瓶红酒,已经下去半瓶了。温暖的屋里弥漫着酒气,简一凡一愣
小白鹿不是说不能喝酒吗?怎么自己倒喝上了?
脱了鞋,扔了公文包,脱了外套,简一凡也坐在地毯上,已经送暖气了,铺了地暖的地上,果然地毯上又温暖,又厚实,比沙发上还舒服。
问那个小人儿:“怎么了?还喝起酒来了?”
小人儿连耳根都红透了,像一个熟透的苹果,诱人采摘,咬一口。
小人儿艰难的抬起手里的酒瓶:“你也喝一口。”
简一凡笑,这是投名状吗?你犯了规,让我也犯规,大家都犯规,谁也别说谁了。
拿过来,喝一口,不错啊,口感香醇,没有涩味,也不上头。回味香醇。
小人儿靠在沙发上,简一凡看到两行泪痕:“你哭过了?”
小人儿歪着头:“今天是我小爸爸祭日,我去看他了。”
“对不起。”害你想起伤心事。
“我爸爸又不是你害死的,你到什么歉。”
简一凡一囧。这是醉了莫?
“如果说对不起,应该我是说。”小人醉眼朦胧看着他,没有戴眼镜,雾气迷蒙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他真想上去给他舔干净。
引人犯罪啊。
“你知道吗?你住的那间房子是我小爸爸住的。一年前,他因为艾滋病去世了。对不起啊。”
简一凡吃了一惊。
“王凯让我给他公司的员工租房子,我根本不想租给他。我只是你的供货商,又不是你的保姆,什么事都要给你帮忙。
就开了2000块的高价,他也不嫌高。
结果是你过来住,我更不想租给你了。想把房租褪给你,但是你又要换供货商,我只好把房子租给你了。
那间房子,从小爸爸去世,我就把他用过的东西都烧掉了,只留间空房子。
我还骗了你,那间房不是一个月消毒一次,是我每天都给它消毒。
我觉得它怎么弄都不弄不干净。”
小人儿心里累的都哭了。
简一凡心疼的伸手搂过来说:“傻瓜,艾滋病病毒在□□的阳光中只能存活24小时,你小爸爸都去世一年了,病毒早就死光光了。”
小人儿推开他,这力道对于简一凡来说,就是蚂蚁捍大树,只是徒惹心痒。
“放开我,我也不干净。我曾经在医院照顾小爸爸最后一个月,他让我去检查是不是也感染了艾滋病。
从那以后,我每个月都去J市查血。
那个查血的医生都认识我了,问我是不是从事高危职业。我说不是。我还是个处呢。
后来再去,还是没有感染病毒。他就让我去看精神科的医生。
我只是担心我感染了病毒,精神又没有病。
他说:有一种心理障碍叫性病恐惧症。病人在高危行为之后,或者接触过染病人群,内心失去安全感,开始焦虑担心。就是我这个症状。
我没去看精神科,后来换了个医院,再次检查,还是好好的。
我就是老觉得自己好脏,是不是病毒在潜伏期,他查不出来?
我这个月还没去,所以,你别碰我。”
简一凡心脏如同用钝钝的刀拉过,疼的如此明显,如此深刻。
天使一样的小白鹿,心里装的都是什么?如同一个洋葱,每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