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抢白道:“这是陈旺给您买的。”
陈森眼中满是质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戒恩停顿片刻,急忙道:“他在来的路上……不,是到了寺院门口,被我们的狗,大黄给咬了。”
小东西磕磕绊绊的解释着。
陈森听完后,半晌哑然,他没听错吧?陈旺那家伙居然被狗咬?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男人本能的怀疑,所以直接问了出来,要知道陈旺打架也是个好手,怎么就被一只土狗给欺负了?
戒恩急的连连摇头。
“你快去吧,他出了好多血。”小东西本来漂亮的水炯,此时充满了恐惧。
陈森心弦被什么拨动了一下,颤巍巍的酥麻到了心底,他为这样的戒恩深深着迷,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他直觉想看他哭出来,掉金豆子。
戒恩见他不为所动,目光有些发直,认为他也有些怕了,继续道:“他开不了车,寺里又没人会开,所以只能你去。”
陈森强压下心头窜起的邪火,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知道现在不是扑上去的时机,起码要取得小东西的信任,到时候给弄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届时对方哭爹喊娘谁也听不到,只有他自己。
男人身份地位颇高,想干坏事,又不能留下太多把柄,确实需要缜密的思虑,钱不是问题,名声更重要。
倘若给点钱能了事也罢,就怕对方不吃这套,弄出丑闻来可不好。
陈森今天穿了衬衫和西裤,因为唐装已经被树枝刮破,即使没坏,衣服也不能穿过两天,否则浑身难受。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升起的并不高。
伸手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微微露出浓密的胸毛,而后接过戒恩手里的东西,转后走回屋内。
戒恩此时脑袋麻木一片。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关键是大和尚都不在,只有戒嗔大师兄,能管些事,可看家护院还好,这狗咬人?
师兄也有些慌乱。
此时对方正拿了自己的私房钱,在车上等着他们过去,不知道医院的狂犬疫苗多少钱?戒恩也有工资,但他年纪小,钱不多,都由智能和尚保管。
他注意到了陈森胸口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毛发,只觉奇怪,也没多做他想,全副心思都在陈旺身上。
他以前听说过狗咬人,并且死亡的事例。
小东西很是害怕,陈旺死了怎么办?那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黄也要跟着陪葬,这条死狗啊,真是该打。
戒恩此时觉得自己打轻了。
陈森出来时,手里还捏着根油条,边走边吃,看的小沙弥一愣,心想人都那样了,你还吃的下去?
男人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且有些微微高兴。
他正愁没机会在小东西面前表现自己,让他卸下心防,此时倒是不错的良机,当然做事,也得先垫垫肚子。
陈森想到吃的,就有些气短。
想他堂堂一个大总裁,到了此处,连平头百姓都不如,简直是三餐不继,吃顿顺口的东西都不能。
要是被公司员工,看到他们老板狂奔吃油条的场面,肯定下巴掉地三尺。
但荒山野镇,谁又看得到呢?所以陈森将那些绅士礼仪,丢到了爪哇国,吃的好不畅快。
一口接一口,到了寺门前,已将油条解决完毕。
陈旺脸色十分难看,歪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戒嗔在后座呆呆的,两人见到有人出来,瞪圆了眼睛。
及至陈森到了车门处,陈旺才有气无力的问了好。
男人连问都没问,打开车门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