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太阳升的老高,阳光有些刺眼。
戒恩从屋檐下的阴影处扫起,将尘土,树叶以及草枝一一仔细清理,动作舒缓而从容,十分利落。
小家伙六岁开始,便喜欢清洁。
初始因为个头小,没少出洋相,不是被扫把绊倒,便是扫的不干净,最严重的一次还被扫把的枝叶划伤了小脸。
智能师傅不让他做这些,可他总是偷偷干,搞的大和尚很是心疼。
几年过去,小家伙扫地的工夫,越来越熟练,如今做这样的活计,得心应手,没少得智光的夸赞。
这也使得方丈对戒嗔十分不满。
院子本来是二人轮流打扫,可对方比戒恩大,却十分好偷懒,有活时,一般找不见人,只有小家伙一人承担。
对此,戒恩毫无怨言,多干少干没差。
陈森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有火发不出,毕竟是个小孩子,而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也许自己多心。
可对于戒恩的漠视,男人着实不快。
陈森的身份和地位很高,外貌英俊,所以走到哪里都如众星捧月,男人对他尊敬有佳,女人更是恭谨非常。
只要他出现,众人趋之若鹜前来巴结。
他对男的没兴趣,对女人也很挑剔,但那些个美女,从不用他费心,只肖一个眼神过去,便会心灵通达。
所以陈森从未主动出击,也不懂如何追求女人。
当然男人并非铁公鸡,一毛不拨,时不时的也会让秘书准备些小礼物,送给自己的女友或者情妇。
这些事有人替他办,也并未上心。
在男人看来,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和消遣,不值得浪费太多时间,需要时打个电话,不需要就丢在一旁。
有人为此伤心,但也不会出言不逊,毕竟人家没给你任何承诺,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成人的游戏要玩的起。
至于不开眼的!?陈森也绝不手软。
身边亲近点的朋友都说他风流潇洒,男人常常一笑了之,私生活对他来讲,属于隐秘范畴,不喜欢公开谈论。
陈森站在门前,一手拿着牙膏,弯折手臂挤了些许在牙刷上,而后拿过装满水的杯子蹲了下来。
他穿了一身唐装,本就宽松,可如此动作……
下身粗壮的两条腿间,裆部狭窄起来,不觉鼓囊囊的一大坨肉颇具规模,就连蛋蛋的轮廓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完全无感,耐心仔细的刷牙。
他喜欢干净,到了这儿也改不了习惯,足足用了七八分钟才收工。
接着转身进了屋内,不一会儿空手走了出来,原本想找个盆儿洗脸,可他忘记了,屋内的家什有限。
陈森看着水缸,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
片刻,男人舀了瓢水,蹲了下去,一边往手心倒水,一边往脸上扑。
男人的动静有些大,戒恩好奇的扭头,便看到一颗湿淋淋的头颅,将水甩的四处飞溅,粗野的很。
小沙弥心道这是屋内没水盆,很想拿自己给他用,可又懒得开口跟他说话,正在犹豫之际,猛的注意到男人的下身。
小家伙的倏地瞪大了眼睛,心跳的飞快。
唐装是丝绸做的,不厚,虽然不是夏季,但中午阳光充足,也不会冷,薄薄的一层布料下,肉块绷的很紧。
男人身高体壮,性@器生的巨大。
尽管是疲软状态,可仍大的吓人,而戒恩虽然年纪小,对两性仍很好奇。
他小时候跟着师兄们去瀑布玩水,看着男孩下面长出小鸡鸡,十分惊讶,因为他知道自己那里平平的。
打懂事起,智能师傅便告诫自己远离水源。
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