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样过,他是谁?他可是霍五啊,就这么个小东西,就这么文弱书生,他妈的要翻天了不成?妄想!

    妄想。

    他向求证什么一样急切地索求着周子璋,撕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制造各种痕迹,心里有一团火烧着,燎原一样烧着,烧得他满眼通红,顶着喉咙口一阵阵地疼。他不管不顾地蛮干,周子璋本能地挣扎,被他扯了领带反绑起来。衣服被扒光了,内裤被扯到脚踝上,白生生的躯体就这么在眼前晃,腰线臀部屈成一个受难的姿势,明知道这么硬来不成,但霍斯予管不着自己了。没办法管了,他在乎了他,谁来在乎他自己?谁来管他心里火烧火燎地慌乱和痛楚?这种痛苦必须找到一个出口,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也许杀了林正浩那混账也不一定,也许,掐死身下这个让他痛的男人也不一定。

    后来有血流出来了,可霍斯予管不了那许多,血就像是一种宣誓,让他恍惚之间,在极致的快感和心里的隐痛之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通过每一下的耸动,他得以进入的,是这个男人的骨血,就是这么亲密,这么亲密怎么能想象分开?这个世界上,唯有他才是能打开这具身体的男人,唯有他才是,这个名叫周子璋的男人唯一所有的人。

    就是这么不能分,不能。

    霍斯予在车内做完一次,但转瞬之间,却又一片空虚,心底有个角落仿佛在叫嚣着没有着落,他命司机将车子开到自己平时住的房子。闹市区高耸云霄的高层住宅区,他在顶层拥有两套打通的复式住宅。霍斯予冷静地拿纸巾将自己和周子璋收拾干净,又把周子璋的衣服收拾好穿了,将人抱在怀里,对着他的耳朵冷酷地说了四个字:“这事没完。”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但没办法,这是周子璋的,他也想好好对他,真的想,想把人宠得无法无天,想看他在自己面前笑逐颜开。周子璋不知道,其实自己挺爱看他笑的,有说不出的好看,干净得像高原湖泊,像五月清晨最清澈的露珠,但那又怎样?如果你不让我笑,那大家就干脆都别笑好了。

    霍斯予接下来干的事自己都有些迷糊了,但又很清醒,他迷糊在于,那个过程太过激烈,而清醒又是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明白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把以前没拿下,没攻克的地方全一次扫荡。他把这个男人绑在床柱上,使劲侵犯他,在这样极致的爱 欲与激荡中,他要彻底撬开这个男人的躯壳,让他真正从头到脚都对自己臣服。这个晚上没有月亮,或许有,但S市灯光太明亮了,明亮到早已夺取天体该有的光辉。远处隔江高强度的灯照进房间,影影绰绰,光影陆离,以至于事后回想起来好像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那人白净的肤色在这种光线下近乎妖冶,却又如冰雪即将消融。霍斯予记得自己做到后来,明明筋疲力尽,但却硬憋着一口气蛮干,他停不下来,这仿佛是一场较量,他虽然是进攻的一方,但他越是攻城掠池,他越是觉得得到全是虚妄。

    汗和□弄污床单,周子璋有段时间的吟就如惨叫,听得霍斯予越发凄惶。他俯下身,喘着气,贴着后背问:“说,你下回还敢不敢?”

    他这话问出口,自己都觉得乏力,分明是留了台阶,想给大家都找个收场的理由。但周子璋睁着眼睛,里面一片空寂,被顶得厉害了,才断断续续弱声说:“你最好干死我。”

    霍斯予觉得心里疼得厉害,为什么就这么不愿意低头,为什么就非得自己禽兽不如了呢?他狠命揪住周子璋的头发,骂:“你他妈就这么贱吗?服个软就不行吗?”

    周子璋空洞地笑了两声,闭上眼,居然说:“霍斯予,你不行了吗?”

    这么挑衅简直不要命了,霍斯予一阵气恼,越发使劲折腾他,明明违背内心,但却这样堵着气,报复一样进行下去。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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