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婚宴桌下筷子弄花,再生一个就原谅

    江雪遥差点错过了梅旧月的婚宴。

    他娇贵的少爷身子差点死在江逐客蛮横的索取无度里。

    腿间两个双穴还在红肿着隐隐作痛,让江雪遥走路都不太稳,摇摇晃晃地小心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秦献辜阔气,婚宴的每张椅子都放着软垫,让他不至于太过难受。

    江逐客做在他旁边,面无表情地吃菜。

    江雪遥肿痛得呲牙咧嘴,手指捏筷子都捏不稳。

    江逐客淡淡地问:“怎么了?”

    江雪遥羞红了脸,小声说:“那个……那个地方疼……”

    江逐客平静地说:“让我看看。”

    江雪遥脸更红了:“哥哥,这……这里……”

    他环顾四周,还是把手伸进衣摆里,慢慢褪下了长袍下的裤子。

    他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里,右手边紧贴着墙壁所以没有放椅子,右手边是江逐客高大的身体挡住了所有视线。

    江雪遥放心地把裤子褪到脚踝,慢慢分开双腿,掀开衣摆,又把软绵绵的小肉棒拨到旁边,身体后仰,露出红肿的阴户。

    四瓣花唇都微微肿着,像一朵花似的盛开着,翻着靡的水光。

    江雪遥小声说:“真的……真的肿了……”

    江逐客的目光扫过宴席上的一些菜肴,看到了一道冰镇果羹。

    果羹用水晶盘盛着,水晶盘下面是一些冰块。

    江逐客夹了一块冰递给江雪遥:“自己揉一揉消肿。”

    江雪遥咬着下唇接过冰块,轻轻按在了红肿的花穴上,在花唇间来回磨蹭,冰冷的冰块蹭着滚烫红肿的花唇和阴蒂,江雪遥难耐地低低喘息,面上满是潮红。

    这是梅旧月的婚宴,宾客如云觥筹交错,江逐客若无其事地和身边的旧友谈笑风生,举杯相庆。

    他却在桌下脱了裤子,赤裸着荡的花穴,用冰块来回磨蹭着,磨得满手都是冰水。

    冰块确实让肿痛消解了不少,江雪遥羞耻难摸着自己湿漉漉全是冰水的腿心。

    江逐客低声问:“还疼吗?”

    江雪遥知道他应该拒绝兄长羞辱似的玩弄,他是平江码头的大掌柜,决不能在这种地方暴露秘密自我亵玩。

    可他却好像迷恋上了这种荡的游戏,这里有好多人,大庭广众之下偷偷摸摸地快感让他有种被兄长掌控着的错觉。

    于是他听话地配合着江逐客,小声说:“嗯……还有……还有点疼……”

    江逐客果然又夹了一块冰给他:“塞进去。”

    江雪遥红着脸低着头,羞耻万分地拿着那块小小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红肿滚烫的花穴里。

    小洞顿时乖巧地吞下了那块冰,冻得江雪遥一个激灵,闷哼着溢出一声吟。

    桌上的一个客人有点担忧地问:“江掌柜身体不适吗?”

    江雪遥隐忍着花穴中隐隐传来的冰冷和异物撑开穴肉的不适,低声说:“昨夜偶感风寒,无事。”

    客人殷勤地说:“吃这盘姜丝甜糕啊,对风寒有奇效的。”

    江雪遥紧紧夹着赤裸的双腿,那块冰在穴肉的蠕动中越进越深,快点顶到宫口了。

    可他只能勉强笑着,吃了一块姜丝甜糕。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又给他夹了几块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把后穴也塞满了,别留下空隙。”

    江雪遥红着脸低声说:“化出来的水,会……会把椅子弄湿。”

    江逐客淡淡地说:“就像你小时候尿床那样吗?”

    江雪遥想起昨天被江逐客尿的事,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化开的冰水从花穴里流出来,椅子一定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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