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宝贝儿?”袁起尤为满足的耐心哄着。
“白日宣的混蛋,”舒忧呜呜呜的哭着,“被看光了都。”
也不知道是谁先浪起来求的。
袁起一歪头咬着舒忧白粉粉的脖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一连吮了好几个吻痕,和白皙纤细的脖颈太配不过了,充满色情的遐想。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拿着书本,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教室,直到整个教室变得空荡荡的,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除了正在朝着这里走来的张晋远。
“叮铃铃---”
袁起猛然惊醒,一睁眼看到舒忧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十分猥琐的说到,“金牌助手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春梦,可耻可贺啊!”
......做梦?
袁起趴在桌上,体感还没失去,全身爽快又乏力,再看舒忧好好的穿戴整齐,哪来的什么赤身裸体。
那...舒忧怎么会知道自己做梦,做春梦了?
袁起云里雾里,而且发现自己还握着舒忧的两根手指,手心都汗湿了,他赶紧放开,又慢悠悠坐起身子......
下身的小帐篷,不,大帐篷让袁起立马又趴回桌子上,眼睛眨了又眨,八成有幺蛾子,于是低声凶巴巴的问,“舒忧!怎么回事儿!”
舒忧翘着二郎腿哎呀哎呀的,心下十分十分的有些后悔没给张晋远搞两下子香薰,可惜了。
第十四章
袁起闷闷的一脸黑线,赶紧脱下外套绑在腰上,堪堪能遮掩住下身的尴尬,“舒忧,快去把讲台上个混蛋叫过来!”回想起张晋远是出坏主意的人,他就愤恨的咬牙切齿。
“叫过来干嘛?笑话你啊?”舒忧依旧幸灾乐祸。
“叫过来问问最近的卫生间在哪儿,难道要我就这么支着回去么?”
舒忧脑子里都出图儿了,笑的不行,惹来好多同学侧目,尤其是看到缩个身子只有个脑袋搁在桌子上的袁起,立马小声讨论起来,“这两个小鲜肉是哪个班的啊,之前没见过呢。”
袁起立马埋头掩面,一手还使劲儿把舒忧往外推,“快去快去,老子难受着呢!”
依旧是图书馆一旁的小花坛,张晋远和舒忧坐着看袁起一路小跑过来,外套已经穿回身上,皱着眉一脸不爽。
“十五分钟。”张晋远瞅了一眼手表,“除去路程,大概用时八分钟。”说完和舒忧一同送上了调侃的眼神。
袁起懒得计较。,
刚刚那一场自慰其实无所谓多少快感可言,躲在课间时期人来人往的厕所隔间里,隔门还时不时会被推一推敲一敲,搞的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急的他往隔板上一靠,手里加快撸动的速度,闭着眼使劲儿回想梦里舒忧浪的水流不止的乱模样,还有一声一声放荡的吟,果然舒忧是催情剂,性器在手心里应景的涨动了数下,袁起咬着下唇,喘息越发粗重,正是紧要的时刻,突然隔间门又被敲响,“有人吗?”
袁起闷声咽着低喘到对面的隔板上,一时间散开些许的膻味,好在门外的人已经离开,他重重的松了口气,终于搞定,目的不是做爱不是取悦不是享受,就是单纯的出---软掉---不被当成变态而已,袁起只缓了一下,就打理好自己开门离开,让这段黑历史和那团卫生纸一样冲到下水道永不见光。
“你在哪儿搞的那玩意儿?”袁起冲着舒忧伸手,“再给我看看是不是三无产品,我要去卫生局举报!”
张晋远挑眉,“还举报,我先问问你,你做的什么鬼梦?舒忧跟我说你口水流了一桌子,还叫着我名字让我快点儿干你,你什么鬼?啊?”
“放屁!老子干你差不多!”袁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香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