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呵,一副稍退了情欲而清爽的模样,“那我呢?”
“你也...嗯...不知廉耻...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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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远尽情揉弄着他白腻的臀肉,下身依旧温温吞吞的抽插着,“都是无耻之徒么?”
“就怪你...呜呜...”似乎缓慢的抽插更能磨出丰沛的,舒忧正在快慰之间绞尽脑汁想要再寻找些什么讨厌的比喻,骤然爆发的激烈快感却让他来不及惊喘便又要抽搐着泄身,两瓣屁股被撞的肉浪滚滚,肉道里还未温存够就被肉棒大力贯穿,受惊的瑟缩颤抖。
“宠着你就蹬鼻子上脸。”张晋远虽是轻轻笑着,可身下的顶弄却一记比一记用力,舒忧哭的满脸都是眼泪,无助的摇着头求饶,“真的要...啊!!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袁起看不得舒忧发春的模样,毕竟在林间野外,再上一回怕是真的不妥,于是起身拍拍衣摆,对沉浸在肉欲中的两人道,“给你们放个风,顺带找找有没有能吃的野味。”
舒忧自然无暇去理,全身心只想挨只想精,张晋远低喘着点点头,“河里有鱼,烤鱼就挺不错。”
袁起怕再听几声那娇媚的吟就要走不动,赶忙转身去了,总归回了庙里他也逃不掉,实打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也是被吮的销魂无比,张晋远深深埋在肠肉深处后拍拍舒忧湿滑的屁股,“慢慢站起来,趴到树干上去,嗯?”说着提起舒忧的几乎硬不起来的腰肢,以下身紧紧相连的姿态把人抱起压在了树干上。
“啊啊...疼...”
“好乖,”张晋远哄着问,“哪儿疼?”
“前面...磨到树皮了...”
舒忧止不住的低声啜泣,屁股使劲儿向后顶,硬到酸楚的性器一碰到树干,前端那小树枝就会被戳进尿道里去,前面被插的痛,后面被插的爽,舒忧矛盾的只想快些逃离这难堪的处境。
张晋远一手捞过他的腰揽向自己,一手先是摸到花珠玩弄了一番,才摸去他滑腻的性器,安慰的揉了揉,却直揉的舒忧乱颤,不住的求饶,“别摸...啊!!太酸了...”
“那我们舒忧乖乖的,就让你,嗯?”张晋远松了手,两手都附在他手背上,十指相交的一并扶着树干。
“呜呜...乖...”舒忧已经难耐的自己动着屁股,后穴里的媚肉也自发自主的吮咬着坚硬的肉棒,期待被干,“好想...快插插我...”
于是张晋远便不留余力全根抽出,在吐着汁水的穴口顶弄一圈又全根没入,碾压过那处骚浪的软肉再狠狠破开拥挤的肠肉进深处,啪啪声不间断停歇,拍的水四溢黏湿了耻毛,用力之狠几乎要将两个饱满的囊袋也进洞口一般,将这个艳浪荡的小洞的通透。
“啊!!啊哈!!”舒忧抖着腿挨,皱着眉痛苦又爽极的吟,早将“可能会被人听见”抛之脑后,被欲控的身体在肉棒每一次顶进时都重重向后吞去,将那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吃的更深,同样发骚发浪不知廉耻的还有前面高高翘起的肉茎,胀的通红,随着猛烈的挨来回甩动,蹭在树皮上便会在疼痛中散发出邪的另一种快感。
“拔出去...求你了!啊哈!---啊啊!”舒忧腰肢抖的越发急切,“要坏了...呜呜...混蛋...”
“小的刚刚被说成无耻之徒,很是伤心,”张晋远嘶着气,低头看到舒忧汗湿的背脊上黑丝散落,隐约露出一道道红痕,便伸出舌尖舔上去,“叫两声好听的,就让你。”边说边从后背一路吮咬到脖颈,亲吻到耳朵和发尖,越像是爱惜的不得了,越是的狠厉。
“张...张公子...”舒忧可怜兮兮的,带着浓重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