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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远被瞪的无奈,心里一声叹息后将人放下,快要着地的时候又提着人道,“你靴子在背篓里,都湿透了,你踩我脚背上。”
舒忧毫不客气踹了过去,挣开钳制,就打着赤脚踩在青草地里,立时觉得脚心被扎的好痒,又自嘲下午宣时怎么就没感觉呢。
“太久没见你,没忍住。”
“......”
“不生气了。”
“......”
“我不保证以后能忍住。”
“......”
张晋远伸手捧着舒忧脸蛋迫使他抬头,一对视依旧被怒目瞪着,就这样一人温柔一人赌气的对望了一会儿,张晋远手心揉了揉他的脸蛋,低下头从眉心顺着向下啄到嘴角,再亲吻到唇瓣,即使没得到回应,也轻轻柔柔讨好的舔弄。
袁起小跑着回来,一看到这幅画面,立马挑眉道,“待会儿你们俩吃斋,爷一个人吃烤鸡。”
一把推开张晋远,舒忧转头看见袁起手上提着一只长尾山鸡,看体型似乎还十分肥美,馋虫在肚子里闹成一团,咕咕一串长叫,在安静的夜晚林间听的格外清楚。
静了片刻,另两人还算给面子的憋着没有笑出声,舒忧自顾自尴尬到不知所措,只好先蹲下身将歪倒的背篓扶正,将掉出的衣物放回去,正巧是那件兜裆布,隐隐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好像是鱼腥味儿?
舒忧兀自奇怪,又闻了闻,想起张晋远帮忙洗衣来着,于是抬头看向他,“怎么好像有鱼腥味儿?”
“......”张晋远背对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只听他掩唇轻咳了几声,才道,“你问问袁起。”
舒忧又转头看向袁起,脑袋一歪,作疑问状。
袁起也轻咳了几声,好似刚刚不知所措的舒忧附身了一般,支支吾吾道,“我...我下午用它捕鱼来着...”
舒忧一愣,只觉得脸上烧起来,羞耻外加愤怒,抖了半天嘴唇不知道该骂什么才好,气了半晌又问,“那鱼呢?”?
“鱼...”袁起哪还有“爷一个人吃烤鸡”的气势,“鱼被我仍在河边儿了。”
舒忧气的肚子又一长串儿叫,这回倒一点儿不觉得尴尬,只顾着羞愤交加,把衣物往背篓里一甩,眼前这两个人都是混蛋!无耻之徒!
舒忧猛的起身,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撑在树上缓着头晕,宣的酸软和乏力全涌上来,耳边儿是袁起追上来求饶,“回去做烤鸡你吃,别置气。”
张晋远忍着笑从后面走来,把背篓塞进袁起怀里,走到舒忧身前便不由分说把人往背上一背,“走吧,回去先沐浴,沐浴完就有烤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