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难看或恶心,反而透出些妖诡的诱惑。林展权伸手碰了一下两片娇嫩的肉瓣,将它拨至微微张开,看见水色黏腻的粉色穴口。哑仔轻哼一声,腿根抖了抖,汁靡地顺着那道缝隙往下淌。
林展权想起自己少时听过的奇闻怪谈。其中一个是讲船夫老婆捉,看见他在窝棚后面干到一个女仔嗷嗷叫。她丢了鞋过去砸中那妇的腿,对方就变成只公狐狸逃走了。
那时他不懂人事,听几个年长些的笑闹起来,便也跟着笑。但回头却想着公狐狸如何变女仔?变了女仔又怎么让人干?之后听其他人说男仔也可以干,比女仔干起来还要爽。
他伸手揉了一把哑仔身下绵软的嫩穴,想他算女仔,还是男仔?干起来又如何?
哑仔发出可怜的气音,哼哼唧唧地抱紧了林展权的右臂,顺从地扭了腰将光滑柔嫩的肉穴往他掌下凑了凑。
双眸湿润的少年在怀中磨蹭,发出小小的气音。
林展权觉得自己有些色迷心窍。
六、(普通话)
第二天落雨,阿媚如约来林展权家接哑仔去裁缝铺,给他做两身新衣。
一进门,看见林展权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而穿着明显属于林展权睡衣的哑仔从厨房里端了热茶过来,替男人招待阿媚,脸上带着些好奇与羞怯。或许是水太热,他用略长的袖子盖住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将玻璃杯放在桌边。
“阿媚,坐。”林展权的目光从报上挪开,对她略一颔首。随后转过去,对哑仔道:“去,大方点。”
“嗯”自从到了林展权家中,哑仔还没见过其他人。看着阿媚红唇妖冶,他红着脸低下头指指杯子,请她饮茶。
阿媚看了他一眼,又用揶揄的目光扫了下林展权。
阿媚真名林媚娥,手下有三家鸡窦两家夜总会,是道上妓女转做的大姐大。“行家里手”四个字说的便是她本人,雏鸡雏鸭货好不好、卖多少价,全都一看便知。
她缓缓走到哑仔面前,发现自己比他还高出一些,于是微低下头,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温柔地拨开哑仔遮住小半张脸的乌发。看着少年白皙清秀的脸和称得上美丽的五官,阿媚不禁愣了愣神。
她摇着头叹道:“权哥,你够好运。”
林展权与他简单交待过哑仔的来历——私货船上逃出来的大陆仔,雏鸭。要不是这话出自林展权,阿媚绝不会相信在码头岸边就能捡到这么好的货色。
“真是正,不怪得权哥看不上眼我那班囝仔囡女。”阿媚笑了笑,带半分戏谑的语气:“眼里面有钩,天生就会勾佬呀。好在是个囝仔,如果是囡女权哥,会不会舍不得送给邓伯?”
哑仔迷迷糊糊地听二人说话,过了会走到林展权身边,靠着他坐下。瘦弱的肩膀晃了晃,随即软绵绵地倚在林展权的胳膊上,像只同主人撒娇的脔宠。
林展权略略一动,唤他:“去吃个苹果。”
哑仔闻言点点头,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往里厨房走。
“他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林展权抛给阿媚一支烟,挑着眉道:“不好在他面前讲。”
阿媚有些惊讶,随即缓过神来:“之前被人定了养?那更值钱呀,不知还是不是雏。”
林展权自己点着烟吸了一口:“应该是。”
阿媚笑道:“嗯,我会注意。”
等哑仔吃完苹果回来,林展权把他召到身前,指了指阿媚:“等会同媚姨去裁缝铺,乖乖的别乱走。”
哑仔看看阿媚,又看看林展权,点头“嗯”了一下。
林展权给他拿了件夹克批在身上,抬头对阿媚道:“早去早回。”
哑仔走到门前,愣愣盯了一会林展权的脸,踩回丢在外面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