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哭唧唧地求金主标记自己,被日得迷迷糊糊签了终生卖身契(蛋:舞蹈动作不够标准

    韩友明用手指勾起他的穴口,冷笑:“想挨了?”

    苏安听着韩友明的声音,被情欲冲垮的大脑中闪过一丝战栗的理智,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干什么。

    他的魂魄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荡地哭求着的大阴茎,另一半却因为自己的荡而羞耻万分。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光裸滑嫩的脊背,粗糙的掌心带着触电般粗粝的质感。

    苏安纤细的身子一颤,哭着哀求:“韩总呜呜韩总”

    韩友明却故意不肯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抚摸他的脊背,或者把火热坚硬的大龟头隔着裤子贴在苏安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蹭来蹭去。

    浓烈的信息素和荷尔蒙通过皮肤互相传递交缠在一起,苏安身体颤得更厉害,哭声更软更甜更诱人,带着委屈的颤音:“韩总”

    韩友明心尖儿上被他哭得一哆嗦,差点就要忍不住直接进去。

    可他却比苏安理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韩友明掏出粗大的阴茎,在苏安湿润的臀缝间蹭来蹭去。

    苏安呜咽着抬高屁股,扭动着想要吞下那根滚烫坚硬的大家伙:“韩总呜呜进来痒呜呜屁股痒啊”

    韩友明俯身在他耳边说:“哪里痒,嗯?”

    苏安哭着把屁股翘得更高:“呜呜是是小屁眼痒里面里面好难受呜呜韩总”

    韩友明用龟头在那个不断冒水的小臀眼上蹭了蹭,就是不肯进去:“想被大鸡巴插?”

    苏安呜咽点头:“想呜呜韩总韩总”

    韩友明故意说:“不行,今天是你的发情期。大鸡巴如果插进去,会把小骚兔插怀孕的。”

    苏安身体战栗,他太渴望了,他渴望被韩友明粗大的阴茎插入身体,渴望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磨到。

    剧烈的渴望得他哭出声,连怀孕的恐惧都带着莫名情色的意味,而他渴望着关于情欲的一切。

    发情期的肠壁那么柔软,那么热,在无法被满足的折磨中难受地痉挛着。花心的嫩肉一开一合,更深处柔软隐秘的子宫若隐若现。

    被插满就好了那根大肉棒插进来就好了

    想要被撑满,被内,被滚烫强劲的精像子弹一样满整个生殖腔。

    苏安受不了了,他想要被,为了满足这个愿望,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被折磨到极限的小白兔在大尾巴狼身下崩溃大哭:“进来呜呜插进来主人主人呜呜把小骚兔怀孕小骚兔要给主人生孩子啊”

    渴望已久的坚硬龟头终于重重插入了湿滑柔软的小肉穴里。发情期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迎接受孕的一切准备,韩友明的大阴茎插进去,就像滚烫的餐刀插进奶油蛋糕里那么轻松。

    又热又软的肠壁谄媚又乖巧地围上来,包裹吮吸着坚硬的柱身,宫口出也乖顺地露出一道缝隙,羞涩忐忑地发出交合的邀请。

    韩友明毫不客气地把龟头塞进了苏安的宫口里。

    哪怕发情期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块奶油蛋糕,可柔嫩的宫口第一次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进去,苏安还是觉得有些胀痛和酸软。

    他深深地呼吸,竭力放松身体,呜咽着努力吞咽那根大阴茎:“唔好大呜呜好大啊主人嗯韩总韩总轻一点嗯主人小骚兔受不了呜呜疼”

    他迷糊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时光,他是韩友明的玩物,是韩友明花过钱了,可以随便玩的小性奴。

    韩友明这个恶趣味的变态,喜欢在床上叫他小骚兔,还坏心眼地捏着他被撑满的小屁眼说要在这里装个兔尾巴。

    苏安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挨,发情期的身体贪婪地接受着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两条白嫩的大腿被韩友明压在身下,紧绷的小腿使劲乱晃。

    韩友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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