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两个白色的兔耳朵,不自在地跪坐在床上,紧张地乖乖等韩友明回来
他太紧张了。
一半是紧张自己该对韩友明说什么。
另一半是紧张韩友明会对自己做什么。
毛绒绒的尾巴触碰着屁股和脚踝,提醒他现在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羞耻状态。
韩友明那个老变态如果如果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兽性大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他一顿再说别的?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有人推开了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苏安紧张得坐不住了,跳下来赤脚踩着地板歪歪扭扭地跑出去,边跑边鼓起勇气大喊:“韩友明我有话对你说!”
话音刚落,他忽然僵硬在了原地。
不是韩友明
进来的人不是韩友明
李琅彀站在他面前,还没来得脱下外套,原本温柔急切的目光因为愤怒而渐渐冰冷。
苏安瑟缩了一下,白嫩的大腿在短短的裙摆下羞耻地绞在一起。
李琅彀冷笑,阴森的目光与韩友明如出一辙,带着冰冷的嘲弄扫过苏安的全身。
白色的兔耳朵,蓝白相间的水手服,薄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身体,甚至能看到乳尖粉嫩的颜色。
那个短裙真的好短,什么都盖不住,后面还被尾巴撑得翘了起来,圆润的屁股一眼可见。
苏安明明穿着最荡的衣服,却偏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无辜害怕的小兔子模样,让又恨又恼,又硬得要命。
李琅彀也幻想过苏安这副模样。
那时他的小男友还没暴露出荡的本性,乖乖的,软软的,牵手都会害羞地咬着下唇。
李琅彀在夜里傻笑的时候,也幻想过让小男友穿上裙子,短短的,露出屁股的样子。
可那时他觉得苏安太害羞了,他要用很长的时间很多的耐心,才能从牵手轻吻走到上床这一步。
没想到,那个看着单纯害羞的漂亮,早就被自己的父亲调教成了最不知廉耻的乖巧荡妇。
李琅彀面无表情地走向苏安。
苏安被吓坏了,眼里冒着水光匆忙后退:“琅彀琅彀别别”
他不知道李琅彀要干什么,只是本能觉得害怕。
李琅彀现在的眼神,和生气发疯时的韩友明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可怕,带着些毁灭欲和恨意。
李琅彀步步紧。
苏安步步后退。
最终,苏安被李琅彀按在了走廊尽头的门上。
苏安在发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可他在发抖:“琅彀”
李琅彀一只手绕在他背后,沿着线条优美的脊背缓缓摸下去:“为了讨好我父亲,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小荡妇。”
苏安哭着摇头:“不不要琅彀不要这样呜呜你听我说”
李琅彀重重抓住他的屁股肉,怒吼:“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安想起被自己挂断的那通电话,剧烈的愧疚要把他疯了,只好哽咽着默默流泪。
李琅彀低头,年轻的体温很高,呼出的热气都烫人:“我爸给了你多少好处,多少资源,嗯?能把你捧成天王巨星吗?他给你买下了一座小岛吗让你这么不要脸地讨好他!”
苏安太愧疚了,愧疚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只能哭着任由李琅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李琅彀捏着那个毛绒绒的兔尾巴肆意拉扯玩弄,圆形的肛塞被扯得晃来晃去,磨着穴口那圈弹性十足的敏感内壁。
苏安忍不住夹紧屁股,双手无助地试图把李琅彀推开,一行泪从脸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