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体的水还会粘在伊诺克的手上。
弗罗丝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场景,明明是个男妓,却因为这个场面而脸色泛红。
伊诺克转过身来,“还要再擦一擦吗?”他将手帕递了过来。
“好的,谢谢。”弗罗丝接了下来。这回该是他庆幸灯光昏暗了。
于是伊诺克最后又将帕子洗了一遍,担在置物架上,熄灭了煤油灯。
弗罗丝的手动了动,抓住了伊诺克的,或许是觉得还不够,他又侧过身,将身子靠在对方的手臂上。
伊诺克转头看他,弗罗丝侧面的剪影清晰柔软,“弗罗丝。”他唤了对方一声,也侧身面对着弗罗丝。
这张床不太大,堪堪睡下两个人。
这张床也没有那么小,需要两个人贴在一起。
“弗罗丝”
弗罗丝发觉对方很喜欢就这么叫着自己的名字。
于是他抬头,去亲吻伊诺克的下巴。
“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吗?”他问。
“没有人会去叫一个男妓的真名,先生。”弗罗丝抬着头看他。
“不,”伊诺克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再逐渐地搂住了他的后背,“我想要知道,你的真名。”
“为什么?”
因为喜欢。但这句话伊诺克不太好意思说第二遍,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男孩背后的肌肤。
他又想起了那个梦。
“海拾兹,”弗罗丝说,“那是我的名字。”
“海拾兹。”伊诺克重复了一遍,“是个中性词,”他亲吻了下对方的额头,“也是个很生僻的单词。”
“是的,现在只有你知道我的名字。”弗罗丝笑了一下,“是石楠花的意思。”
“海拾兹”
“是的,是我。”
伊诺克搂紧了弗罗丝的身子,嘴唇落在对方的唇上。
是伊诺克风格的,嘴唇轻碰的吻。
“你上次说,要让我给你贴生物膜,怎么走了?”
弗罗丝笑了一声,“是的,你之前问过了。”
伊诺克这才想起来,他有些尴尬,只能又说,“明天,我给你贴吧。”
弗罗丝便又笑起来,“你果然喜欢那个地方。”
伊诺克就像是被人堵住了嘴一般无法解释,只能正色道,“警官先生说了,清晨也是危险的,”他放慢了语速,“你也,和你的朋友们说一声,注意安全。”
“好的,”弗罗丝不再笑了,他将自己紧紧贴着伊诺克的身体,“谢谢,我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