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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斷痛苦扭曲身體,悽慘吟。
直到我的體內器官被刺穿太多處了,產生大出血,我開始吐血了,他才把鐵絲抽出來說:「好了!不玩這個了,不然把你搞死了、我還要玩什麼?」
換句話說,還有其他酷刑。
他把我倒吊起來,用膠帶封住我的嘴巴,然後用管子將酒精源源不絕地灌入我的鼻孔內。
不僅無法順利呼吸,酒精的辛辣感更讓我的鼻子難受至極,而我除了一直苦苦掙扎之外,別無他法。
而他還笑著說:「哇!你皺鼻子的樣子也很帥啊!」
終於灌完一大桶的酒精,他改灌臭氧水,然後是狗尿,然後是滾燙開水。
我的鼻子從小到大沒受過這麼多苦難,鮮血不住冒出,簡直比死還難過。
全部灌完了,他撕開我嘴巴的膠帶,我立即狂喊:「放了我!我求你!求求你……」
他把我重新吊了起來,笑說:「那有這麼容易啊!我才剛開始玩而已呢!」
什麼?這些只是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