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师(七)

舒雨抖了壹抖。

    她不懂得如何用嘴套弄他,只聽他低吼壹聲,扣著她的後腦勺沖刺起來。那男性火熱壓著她的舌頭進進出出,好幾下頂到深處,差點沒讓她吐出來。嘴巴早就酸得沒知覺了,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最終猛壹拔出,乳白色濃稠的精了她壹臉,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沾了壹點。

    女人仰頭妖冶地註視他的眼睛,探出粉粉的舌尖沾了壹點點體……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他幾乎是下壹秒就重振了雄風。

    陳巖拉起她,含住她的嘴,將她唇上剩余精全部推進她嘴裏,深深吻她,壹時間兩人口中全是靡味道。摸進她腿間,果然如意料之中泥濘不堪,地上也有小小壹灘,都是從她身體裏分泌的,是她為他瘋狂的證據。

    他輕笑壹聲,擺正她的身體,捏著她的腰肢,挺身刺入。女人的蜜穴緊致得很,多虧了那些體他能才順利進入。

    “啊!”完整結合的壹刻,兩人禁不住吟出口。

    “才幹完上面那張嘴就濕成這樣,等幹完下面這張,是不是要發大水了?嗯?”

    “妳……妳不許說!”

    她又羞又惱,報復性捏他腰上的癢肉,被他壹下提抱起來放在床邊,扛起兩條腿開始頂弄。

    “妳怎麽又不戴套……”

    “妳確定這裏有?或者說,妳確定我戴得下?”

    舒雨不說話了。前男友留下來的,給他用確實是小了。

    “嗯?”他惡意地深深壹頂,惹得她驚叫,壞笑著就是不放過她,“這才是妳男人的尺寸,給我記住了。”

    接下來的歡愛,陳巖幾乎是把人往死了折磨,速度慢的時候每壹下都捅到甬道最深處,碩大的性器頂端刮過陰道內壁擦出的快感如潮,卻每每在她高潮之前抽出,壞心眼地慢下來和她深吻,緊接著趁她失神之際又是壹個挺身,慢慢地又開始新壹輪幹。

    如此往復,舒雨終是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故意縮著小穴絞他,“嗚嗚嗚阿巖,求妳給我呀!”

    她壹張白白嫩嫩的臉壹哭就紅通通的,看得他心都要化了,把人欺負成這樣,也是夠禽獸的。

    “寶寶,這樣舒服嗎?是喜歡輕壹點還是重壹點?”

    她咬著唇羞澀地半斂著眼瞼,小聲地說了壹句“要更重壹點”,這下可把陳巖給激動壞了,縮腰提胯開始沖刺,最後是她抖著身子咬著他的肩肉泄得壹塌糊塗,就著結合的姿勢被他抱著草草沖了澡,該洗的部位壹點沒洗到。

    夜裏,有人坐在床頭,背對著枕邊人,指間猩紅壹點,沈默吞吐。

    腰上環來兩只溫暖的手,貼在他冰涼的皮膚上,把他燙清醒了,握住那手往被窩裏藏,“我身上涼。”

    舒雨不依不饒整個上半身纏上去溫柔相依,陳巖怕她著涼不得不熄了煙,抓起身後的被子裹住她,胡茬紮著她嘴邊嬌嫩的皮膚親了壹口,微微笑了:“不怕被我欺負了?”

    “我樂意唄,誰讓妳是我男人。不給妳欺負給誰欺負?”她乖乖依偎到他懷裏。

    “再說壹遍,我是妳誰?”他收起戲謔,壹本正經地看著她。

    “我的……”

    她沒說完,被他吻住。不似那時急切欲重,此刻的吻輕柔綿長,頗有天荒地老的意味。

    舒雨的手貼上他前胸,觸到壹灣幹涸的灘塗,那裏擱淺著時光裏的秘密。

    “這裏的疤是怎麽回事?”

    陳巖扣著她的手,將往事娓娓道來,無非就是紅顏禍水,爭風吃醋,兄弟反目成仇的俗事罷了。結局雖然是他落得個遠走他鄉,不過脫離那三教九流、禍患成堆的腐朽之地而改頭換面重獲新生,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據說那人前些年犯了事,現在還在牢籠裏躺著。

    舒雨倒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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