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并且习惯于被当作生物实验体的无父无母的孩子,剩下的估计也不用我多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十年后,被验体中出现了能稳定产生抗体的个体,这也间接导致了科尔森斯坦的覆灭。”
“多少人。”
“一人。”
片刻的沉默。
“阿廉他知道吗。”健问道。
摊了摊手,“我本来也以为他不知道,直到那天晚上,他拿着毒株离开,然后空着手回到我这里,我问他毒株去了哪里,他只说很安全,但是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了屏幕对面的,他现在世上唯一的血亲。
“假设你,是一种生化武器病毒在这世上唯一的免疫者,一个抗体的活体生产工厂,而你拿着这世上仅此一支的毒株,一边是下令开发了它的人在后面追杀,另一边是像我这样想要利用它的人在等着它到手,你可能确实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但是也可能还剩下那么一星半点人性和正义感,而你又不能损坏毒株,也不能遗弃它,任何不善处理都会导致病毒爆发扩散,在这时,你会怎么做?”
阿健沉默了。
而站在门外的阿廉,从口袋里拿出了从阿健身上顺来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在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个不易察觉的针孔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