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便玉雪聪明饱读诗书,只是因体弱多病去了山上当小道童修身养性。
到了山上后身体果真一日日强健起来,他便跟着师父继续清修,一直等到出阁的年纪才下山。下山前唐枳叩谢告别师父,师父却喊住他,说他命中还有一劫桃花煞,给了他一个锦囊,让他遇到极大的苦楚时再打开看。
唐枳妥帖地保管好,跟着家里派来的仆从下了山。
他是道人身边唯一的小道童,回到俗世也为信道的人们所推崇,出门一趟都是掷果盈车的盛状。唐枳有些不堪其扰,偷偷溜到隔壁去找小竹马手帕交。
小竹马蔺莳要小他两岁,刚刚定下了婚事,来年便要出嫁。
唐枳又是羡慕他再也不用被父母劳婚事,又是排斥他这样一个桀骜的挑战世俗的少年竟然就打算这样嫁人了,回家后果不其然看见姐姐和父亲拿着一堆人的画像问他喜欢哪个。
唐枳不胜其烦,扭过头却看见搁置在一边的画像:“那是谁?”他走过去,拿起图,修道修得清冷的脸上突然浮上几丝绯红,难掩羞涩,“……如果、是她的话,我可以先见见看。”
姐姐和父亲却哑住了,慌忙地摆手:“小枳,那不是……”
说来真是阴差阳错,唐枳当年刚出阁他们便把这堆画像给他挑,他没看,等到两年后画像里的人因为定亲的因素去了七七八八,他才发现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心上人不是旁人,是他竹马刚定下的未婚夫婿。
【11】二子共侍
对手帕交的夫君下手一定会被人叱为荡无耻。
唐枳并非没有挣扎痛苦,他送着蔺莳出嫁,参加了他的喜宴,回来便醉倒在床上,又受寒大病了一场。
唐姐姐心疼得要命,却拿他没办法,想起当初道人说他有桃花煞一劫的事后她立即翻出了弟弟藏着的锦囊,在里头看到四个字:娥皇女英。
先不说唐姐姐当时多想撕碎这张纸,到最后她还是偷偷搞事满足了弟弟的心愿。
覃子陵抱着唐枳被捉在床的时候还醉醺醺得没有清醒过来,一个劲地在销魂的处子穴里横冲直撞,丝毫没有顾忌从门口闯进的众人。
“骚死了……小美人……快把你夫君咬泄了……”她压着人就在窗边做,带着薄茧的手不断揉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在美人娇嫩雪白的肌肤上烙下的一朵朵花,比窗外那株桃花还要媚气鲜活。
“唔……不要……”唐枳被压得一动不动,强行盛放在清澈阳光和桃花缤纷下,满脸潮红地在强烈的疼爱中发出娇弱的吟。
赤裸的姣好胴体蒸出热腾腾的薄汗,在某些角度反着潋滟的水光,虽然叫得有些妩媚,可是落在众人眼里的双眸一直在泪蒙蒙地眨着苦闷挣扎之意,见有人进来,忙伸出同样沾染了粉意的纤纤长指,遥遥地冲他们无声求救,楚楚可怜的模样极其符合一位被竹马的夫君强行的无辜公子。
谁也无法说他放荡无耻,毕竟他只是听从小厮透露的信息来这屋里找唐姐姐,却不料被酒醉的手帕交的夫君强行要了身子……
蔺莳气得手都在发抖,可是在性爱中被打得屁股充血了、唇瓣都撕裂了、两只嫩乳生生肿了一圈的唐枳是那么可怜,强行破开的处子血混着水涂抹在薄被上,身上各处的手印青紫无处不暴露是覃子陵这个衣冠禽兽对他下了狠手。
唐姐姐暴跳如雷——虽然是因为覃子陵这混账居然敢把她弟弟得那么惨这点——但外人看来,她生气的一直都是自己清白的弟弟被玷污了身子。
没有办法,覃家必须扫尾。
在新妇进门的第六个月,覃家正门大开,热热闹闹地又迎进了肚子微鼓的二夫人。
【12】相遇
事情翻车在覃家突然增多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