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对他笑。
他被迫抬起头,我流水的性器顶开他的嘴唇,插进他的嘴。他紧皱着眉,那么冷淡,眼里却是情欲的潮湿。
果然骚得厉害。
我往自己后腰上塞了个靠枕,开始在他嘴里挺送。
“呜……呜……”
我哥其实挺娇气的,我还没有往他喉咙里面顶,他就先哼了起来。
不过,我喜欢他的声音。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弄坏他。
我的东西太大,我哥不得不将嘴张大,清隽的脸被戳出奇怪的形状。
再英俊的男人,吃着这么大一根阴茎也不好看。
可我哥是个例外。
他含着我的时候,特别性感。
抽插了一会儿,我得往深处去了。
我摩挲着我哥的后颈,又转向喉结,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哥,深一点好吗?”
我哥不理我。我笑了笑,知道他宠我。
龟头进入一个柔软紧致的地方。
我哥给我深喉,一边小幅度地摆动头部,一边吞咽唾沫。
“啊……”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几乎失控,腰胯不听使唤,用力往里捅,想要插得更深。
我哥发出难受的呜咽,手抓扯着我的大腿。
可他喉咙的振动进一步刺激着我。
是他勾引我。
我发着狂抽送,带出一连串涎水。
我哥眼睛通红,瞪着我,嘴巴却收紧,竭力配合我的动作。
我抚摸我哥的脖子,手指握到了性器撑出的形状。我哥眼睛湿了,睫毛挂着眼泪。
我再插了几下,退到他舌头上精。
他被迫吞下晨起时最浓的浊,我却不等他吞完,将剩下的在他脸上。
精挂在他眉骨、鼻尖、眼皮上,却唯独没有弄脏他精心打理的头发。
看,我是个善解人意的弟弟。
精后的性器半软。我哥愣了会儿,俯下来吻干净上面的精。
我捏住他的下巴,帮他搽脸,然后咬住他的唇。
他又皱眉。
他老是在皱眉。
每次为我口交后,他都抗拒我的亲吻。
可我喜欢吻他给我口交的嘴。
“谢谢哥哥。”
我对他笑,撒娇蹭他的脖子,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他眉目仍旧冷峻,但大约是刚为我做了这种事,眼神像将化未化的雪,软得令人心痒。
我哥就是这样,骚归骚,脸皮却薄。
“我要走了。”他捉住我的手腕,阻止我接下去的动作。
但他能阻止我吗?
“哥,还没有标记。”我分开他的手指,继续往下解。
他的目光浇在我手上,火一样烫。
他的胸膛暴露在清晨的阳光里,皮肤被照得近乎透明,上面全是我亲出来的红痕。
我馋我哥的身体,馋到成了个疯子。
我哥叹气,催我快点。
他其实已经迟到了。
我哥的胸膛有些滑稽,右边乳尖红肿,是我昨晚啜出来的。
我们有个约定,做一回,我就咬一回他的乳尖。
口交也算。
所以现在,我该在他消肿的左边乳尖标记。
我矮身,环着他的腰,靠近他的胸口时,感到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下,轻轻发抖。
我在他的乳头笑着呼吸,逗他,就跟他刚才在我的蛋旁边呼吸一样。
他不耐烦地按住我的头,一点儿不客气,将我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
他的头发我可是一丝都没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