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将办公室照得金碧辉煌。
正是那天我哥在衣帽间“奖励”我的时刻。
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沙发边,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我坐起来,环住他的臀,将脸贴在他小腹,声音是刚醒的懒意,“哥,你来啦——”
他又抓住我的头发,眼神清晰了些,里面是直白的欲望。
办公室的门已经锁好,我将我哥按在桌上,一边解他的皮带,一边在他耳边哄,“哥,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天蓝色的长柄刷子?”
我哥愣了下。
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长柄刷子,还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在这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咬着他的耳垂笑,“哥,那你记不记得,我念小学时,因为一丁点儿小错误被请家长,你回来就用长柄刷子抽我?”
我哥不耐烦了,“不记得。”
“可我记得。”我恶劣又乖巧地笑。
乖巧是因为我这张好皮囊,恶劣是因为好皮囊下藏着的灵魂。
我哥踹我,可我已经压住他,处于劣势的是他。
“啪——”
一声脆响,我在一巴掌扇在我哥的屁股上,左手勾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喉咙的震颤。
“尹怜你!”
“啪——”
又是一声,我吻着他的后颈说,“哥,你来报复你啦,你受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