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不好,白荆泽仰视他,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的点头。
“你去求他了?”
想到楼肃清,白荆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却还是仔细的解释生怕白予堂误会,可白予堂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用力抬起朝向自己。
“你让他碰过?”
“没有。”
咬了咬下唇,白荆泽说了谎,白予堂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凝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了白荆泽。
“你对楼肃清有没有动过心?”
“···我对他,只是兄弟。”
“兄弟之间会接吻?”
白予堂阴测测的问道,白荆泽一愣刚想解释些什么,白予堂轻笑一声再度问道。
“叶楚的追杀令,是你撤销的?”
“是。”
白予堂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摘掉眼镜放在一旁,扒乱了整齐的短发,男人浑身上下弥漫着烦躁的气息。
“很好,这个问题···你总算没撒谎了。”
意识到白予堂知道了那天的事,白荆泽张了张嘴吐出一声道歉,白予堂扬手一耳光狠狠抽在白荆泽脸上。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骗我,而是你选择了庇护他们。”
白荆泽艰难的睁开眼看他,眼底流露着慌张。
“对不起···我···没有···背叛你···我和楼···肃···”
腹部挨了狠狠一拳,白荆泽痛苦的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下一刻白予堂单膝跪在床上,拉起白荆泽的胳膊将他翻过去。
“就算你说的是实话我也不想听,你要做的是全心全意只有我一人,而不是提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唔···痛!”
手指的动作轻了一些,白予堂松开他深深吸了口气。
他俯视着弓着背宛如虾米一般的孩子,单手按住他,从后面覆盖了上去。
“你不是总说我把你当玩具么,那么,我是该让你知道玩具的待遇了!”
“唔···不要···”
紧闭的腿根被强硬掰开,白荆泽痛苦的闭上眼,白予堂以绝对力量压制住他,仅仅拉开裤子拉链便握着愤怒的灼热抵着后面压了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过的内部,干涩紧致,磨得他很疼,可白予堂沉着着面色,仿佛感受不到下身的疼痛一般。
他在惩罚白荆泽,也在惩罚自己。
“啊···疼···好疼···”
白荆泽抓着床单疼的声音颤抖,白予堂却听不到一般残酷的掠夺,直到白荆泽不再反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趴在床铺上,白予堂草草了出来,将他翻过来。
对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面颊,只听咔哒一声脆响,脖子里也被套上了什么东西,白荆泽咬着唇闭上眼不去看男人,白予堂将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的人抱到怀里,讨好的亲着他的面颊和嘴唇。
“荆泽,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你愿意呆在爸爸的牢笼里么!”
“我···呃···”
紧蹙眉头,体内的东西狠狠向上挖刺,白荆泽按在男人的膝盖上颠簸着,长发滑落,落入男人的掌心,白予堂嗅着发丝上的味道,亲了亲白荆泽汗湿的面颊。
“嗯?”
危险的气音,白荆泽颤抖着睫毛,如男人所愿。
“乖!”
男人奖励的亲了亲他泌出泪水的眼角,白荆泽看着宛如得到心爱玩具的男人,胸口被什么疼痛而又滚烫的东西充斥着。
黑白的记忆中——唯独那个人是充满色彩的。
男人单独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很害羞,可还是会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塞过来一块糖果。
老式的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