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动作加快了几分,青年一个转身抱住了怀里的毯子,咬着毛毯的一角,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受不住那诱惑,楼肃清起身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
他蹲下近距离的看着那人,手指在虚空中描摹着那人细致的眉眼。
滚烫的呼吸喷在唇上,楼肃清眯着眼贴近了一些细细嗅着那人的味道。
距离,近的快要能感受到那人的体温。
“看够了?”
薄唇吐出的暖气落在脸上,楼肃清惊的一个后退,他没有说话,只是瞳孔下意识的收缩起来。
风从没有关紧的窗户缝隙间灌进来,吹起楼肃清汗湿的发丝,手指勾住那落在面颊上的发丝上,楼肃清一直看着他,似要将这个人刻印到灵魂深处一般。
他以为自己能忍,可一旦面对这个人!
任何理智任何道德都会瞬间崩塌。
白荆泽的唇角刻薄的抿着,勾着楼肃清发丝的手指松开,长臂勾住他的脖子。
下一刻,楼肃清被带到了软榻上。
薄毯因两人的动作被带动的飘起,随即又落下。洁白的毯子下,白荆泽的唇已经覆在了楼肃清的唇上。
只是轻轻的触碰,楼肃清的身体早已僵硬成一块,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垫子。
睫毛轻轻颤动,白荆泽垂下睫毛温热的手指也覆上了楼肃清惊呆的面颊。
犹豫了几下,手掌还是贴了上去,楼肃清勾着他的腰一个转身将他压到身下。
喘着气哑声询问。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我想你···搞我!”
这句话白荆泽是用广东话讲的,不是很标准的发音,却让楼肃清的呼吸狠狠一窒。
“荆泽!”
“我想,认真回应你。”
“荆泽。”
楼肃清认真的凝视着他的眼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白荆泽面无表情的一把抓住他贴着自己腿根处的勃发,楼肃清难堪不已。
“对,我是想和你做爱,但我不会再趁人之危,除非你是爱我,否则我绝不会···”
楼肃清瞪大了眼睛,这次白荆泽不再是触碰他的唇,而是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
松开粘腻的唇瓣,白荆泽低哑着问道。
“这样,你明白了么?”
话未说全,楼肃清颤抖的,双眼希翼着一把抓住那人的下巴。
“真的?”
破碎的询问,唇瓣流连在楼肃清的薄唇上,白荆泽用掌心包住他的面颊,爱怜的抚摸。
这是他被变异植物抓住险些被侵犯的时候所下的决定,他不怕死,甚至隐隐觉得,如果死了也是宿命吧!
可在他打算放弃的一刻,他脑海中划过的是楼肃清悲切的嗓音。
如果自己死了,他该怎么办?
他在昏迷之中无法动弹的时候,便是楼肃清温柔琐碎的话语和道歉,在他醒来时更是这个人陪在他身边。
毫无怨言的忍受他的无理取闹,忍受他的捉弄。
他被这个人打动了!
不是一朝一夕,却是朝朝暮暮。
楼肃清抱着怀里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发狠的吮吸起他的脖子,刺痛的感觉,楼肃清压抑的啜泣从颈项间传来,白荆泽诧异,随即笑起来打算抓着他的发丝拉开的手指,也插入那柔顺的发丝中鼓励着楼肃清继续。
从小顺风顺水的楼肃清只在白家父子的事上跌过跟头,他一直以为自己无往不利,可当他狠狠吃到教训以为再也无法得到这人的原谅时。
白荆泽站出来保下了他!
楼肃清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