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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寻很想开口呵斥对方,嘴里含糊地骂了几句就眼皮子直打架,实在睁不开眼来,没几分钟又睡了过去。他感觉有人在摸他,动作十分温柔,忽而嘴唇上一软,那人亲吻了自己,带着淡淡的暖意,和那晚白光带给他的温暖类似,尽管现在的处境是受制于人,他却并不害怕,反而莫名感到轻松,仿佛心底深处认定了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一系列的抚慰动作令他感到身体轻飘飘的,那人的动作在安抚之中又带了点性的意味,他被摸遍了全身,裤子不知何时褪去,双腿也被分开,屁股中间的小穴先是被轻轻按压了几圈,随后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细细的一根,在他的小洞附近轻而缓慢地进出着。
祝寻想起了以前自慰时,也是这样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后穴里,模仿着里的动作扩张,而他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寻找到的前列腺点,竟然被那人轻而易举摸到了。
啊祝寻忍不住吟出声,身体跟着弹跳了一下,前列腺点上的快感要比阴茎处强烈的多,他很快硬了起来,意识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眼下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外头的夕阳从窗外照了进来,在地板上洒落一片金闪闪的光芒,祝寻的眼皮上落着斑驳余光,他眉毛偏淡,睫毛却很长,此刻像是蝴蝶振动的翅膀微微发颤,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试图从梦魇里醒来,然而始终无法摆脱目前的困境。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祝寻感到那手指持续抽插了几十下后,随即又加了一根插进来,下面的肉穴一下子被撑开了,酸酸胀胀的感觉,两根手指往深处插了进去,还在前列腺点上来回磨蹭,祝寻身子猛地一抖,差点了出来。
不要、不要碰那里祝寻在心里呼喊。
不要?那人总算开口了,话音低沉而带着情欲。
对不要,你让我醒来
不行,老婆。
祝寻气骂道:谁、谁是你老婆了!
我们拜过天地。,
你们这是骗婚!许铁说只要供奉你的牌位就行,从没说过需要、需要肉体交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不行,你,我的。那人一个挺身,整根玩意都捅了进来,一下把祝寻下身塞得满满当当。
太、太大了你、你、你快点拿出去!要坏掉了!祝寻举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可他触碰不到任何东西,身前只有一片空气。
嗯,我很大。
祝寻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可要点脸!啊
那人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可怜的小肉粒被对方粗糙的舌苔一阵舔弄,很快变硬。祝寻只觉得胸口两点痒得不行,恨不得对方用牙齿好好磨一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
对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极力挑逗祝寻的敏感点,把他玩得水四溅,马眼处流泪不止。
待祝寻后穴稍稍习惯了巨物,那人终于抽插了起来,埋在祝寻体内的那根阴茎既粗又硬,每一下都狠狠进祝寻最深的地方。祝寻死咬着双唇,他绷紧了腰腹,试图把那不断入侵的东西挤出来,可那巨物丝毫不为所动,肆意在他身体里驰骋。
祝寻他还是个雏,嫩得能掐出水来,被开苞的滋味着实不好受。第一次接纳这种庞然大物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屁眼都被肿了,肛周附近更是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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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掉,他压根就没想过会被人干成这样,根本招架不住,在那人的掌控中被肆意拿捏,玩弄于鼓掌之间。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吟。
祝寻是被饿醒的,他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只是稍稍一动,身上便传来一阵阵酸痛,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又酸又涨。
想到昨天遭受到的一切,祝寻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