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似乎在颤抖，停不下来。
我有在努力让它不要发出多余的动静，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空气粘稠的仿佛泡在海里，我看着地面，看着汗水不住坠落形成一滩。
不可直视神。
“阿尔杰，靠近一点。”
祂的声音没有变化，如往常那般柔和、平静，那位的呼唤甚至令人向往。
“好的，愚者……先生。”
我看着那张脸，没有被灰雾包裹，是熟悉的冰冷面孔，祂曾经被称为“世界”。
“他叫我愚者先生，”祂笑着摸了摸跪在腿边的男人高昂的头颅，“你该如何称呼我呢，列奥德罗先生。”
我感觉有些耳鸣，直到后半段话我都听不太清祂的话语，我为什么还没有跪下，明明已经腿软了——
我抬起了头，这种，罪恶的，不齿的，扭曲的兴奋感让我抬起了头，我看着曾经信奉的不可亵渎的神明，如愤怒的狂狮，深蓝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如山的庞大身躯被迫跪在愚者先生的身下。
那是当世正神，风暴之主，「暴君」，列奥德罗！
“你疯了……”风暴之主神色复杂的看着复苏的旧日。
“还在可控范围内……好好回答别人的问题，列奥德罗，”愚者抬脚踩在男人的胯部，精致的硬底皮鞋肆意践踏着暴君的尊严，“这是礼貌。”
“混账……你只是半个旧日！！”列奥德罗怒吼一声，紧蹙的眉头微微放松，似乎在压抑怒火，“你想羞辱我？”
那位暴君竟然会压抑怒火，我感到不可思议。
“我不想羞辱你，”愚者抬脚碾在男人勃起后顶起的龟头上，“我想睡你。”
“
！啊、嗯！这他妈就是羞辱！！”
“这不是羞辱，”愚者在男人耳边像诉说情话一般暧昧，“这才是羞辱。”
祂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心跳成这样会不会蹦出胸膛。
顶着风暴之主可怕的眼神，我硬着头皮走到愚者身旁，看都不敢看向暴君一眼，我熟练的咬开愚者先生的裤子，张嘴裹住龟头，细细舔舐起来。
“风暴序列的都这么骚，胸大屁股大，还水多，列奥德罗，你教的不错。”
“你他妈找死——”
裹着鸡巴的我不清楚这是否是正神之间的“斗争”，我感受到暴君气的声音都在颤抖，怒火激发的雷电噼里啪啦的震的人头皮发麻。
愚者先生一脚踢翻了男人，祂甚至没什么大动作，祂还温柔的揉了揉我的脑袋，呜、嗯……可是祂是，格尔曼。
我不敢看祂。
我不敢看他。
……
愚者站起身，肉棒从阿尔杰嘴里滑出，男人跪在青铜椅边不知所措。
他看着暴君被愚者提起来，压在长桌上，塔罗会的长桌，用来当做与暴君共欢的床铺看起来太小了。
两米高的庞大身材前愚者看起来十分娇小，暴君的身材根本不需要多加想象，阿尔杰清楚水手序列的特性，完美的倒三角搭配着肉欲到极致的圆臀，旺盛的体毛从胸口聚拢向下延伸链接在肚脐上，郁郁葱葱，粗犷霸道，这也是，象征着雄性的序列。
“混账，你这疯子……”列奥德罗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小矮子真的要强
自己，这简直比外神入侵还让祂无法理解，大手按住那双看起来清秀的手，却发现自己与祂的力量根本天差地别。
旧日与神，并不是一个概念。
列奥德罗第一次清晰的感受，无力的阻止着，裤子被撕开，衣服被扯烂，祂荒谬的想到自己就像被强的弱小女人，这让祂愤怒到失去理智。
雷电在愚者身上炸裂，蓝色的闪光比肩天雷爆发，阿尔杰挡住强光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