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学了几个月,复回到学校,在一次考试中发现名次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是第一。我想,教授可能对我有所宽容。我又在学校待了两年时光,最后一年,我提前半年交了论文。教授给了我几次修改意见之后就允许我相对自由地活动。保尔现在为了学分焦头烂额,其它的人已经或者投入商业,或者回去继承遗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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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在A城的所谓上流社会并不算富裕,父母给我留下了两套房子,还有一个近于荒废的农庄。我低价出租了地产,把另外一套房子稍作修建也租了出去,请了律师打理。A城的房子是我们主要的居住地,但我回来的次数很少,只剩下玛丽小姐和佣人孤独地生活在回忆里。半年后邻居写信告诉我,这个寂寞的老女人快不行了。我赶回去,在教堂看一眼她最后安详的灵体,和寥寥无几的穿丧服的好心人一起默悼。玛丽小姐一生都是温柔的,她连死都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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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除玛丽和妈妈生前以外的房间都重新装修了,且一切从简。家里只剩下一些中世纪的油画有些价值,被挂在一楼大厅中央,还有妈妈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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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业结束后,我开始在A城日报社任职,工作是繁冗的,我在我渴望的自由中感到了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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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我的家,除了新的佣人战战兢兢的面对不常回去的我,没有任何温暖。我又开始跟乔通信,她无视了我。我写给琼恩,他带着一种不寻常的热情回应了我,还像个久经事故的人一样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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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没有任何心上人,也拒绝所有人的求婚,这是个好现象。只要你来,我相信乔会嫁给你的,如果你还爱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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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远爱乔,爱着我的灵魂伴侣。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把我们推远,但只要我过去,相信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

    第二年春天,我在生日前夕赶到了C城郊外的农庄。在迷宫附近我又不自主地停下,让车夫等着我,我则独自前往迷宫。蔷薇在篱笆上开的更加浓郁,闭上眼,仿佛还能闻到琼恩身上的幽香,对面是乔,抬着头,俏皮地看着我。

    ?

    我走到迷宫尽头,听见身后一阵动静,琼恩慌慌张张地出现了。与当年相比模样有所不同,但一丝不苟的头发,洁白细腻的肌肤,看上去美丽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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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见面,我们俩反而谁都没说话。他有些尴尬地撇开了目光,随后笑了,“我收到信才知道你出发,所以立刻来接你。我看见马车停在外面,就跟了进来……顺便,这里换了主人,他不会高兴我们私自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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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就偷偷地出去吧。”我正经地说道。

    ?

    琼恩哈哈大笑。回去的途中,我才发现琼恩是一个人急匆匆地驾车来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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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农庄门口,乔像个雕塑,庄严地坐在长椅上,看见我下车,她才走过来抱住了我,抬起头看我是脸上是一副自然亲切却疏离的样子。我那因为重逢而跳动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我推迟和她谈论与我的婚事,只是害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

    这个春天,我一边研读一部哲学典籍,一边和表兄表姐们重新相处。我们仍然有许许多多的话题讨论,然而乔却不想以前一样发表意见了。她最爱的书是福音书,我们曾经有过的激情讨论在她那里此刻变成了“也许吧”、“或许这样比较好”这种摇摆不定的说法。她变得软弱,妥协,整日沉浸在家务和刺绣当中。我问琼恩为什么,他说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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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的改变已经足够大,最让我惊讶的竟是琼恩。再次初见面,我就被他男人的脸却惊人的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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