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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说这话时,近话末,她眸色渐渐平静下来,嘴角的那丝笑彻底不见。

    昨日还起不来身,今日就艳丽得堪比春色,瞧不出一丝不适欠妥来。

    即使是场面,她也做得太不尽心,当旁人皆是傻子不成?

    周韫抬手轻抚耳垂,举帕掩唇,说咳,就咳了一声,半倚在时秋身上,装模作样地说:“劳王妃关心,妾身这身子恐还得养一段时间。”

    庄宜穗眸一冷,身子还要养一段时间?那此时来作甚?

    真把她这正院当热闹看了?

    周韫半蹲身子,见她似还想说些什么,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耐,想说就说,作甚磨磨蹭蹭的?

    忽地,傅昀将杯盏置在案桌上,平静道:

    “身子不适,就先坐下吧。”

    一句话,周韫身子不适就成了事实,庄宜穗心中再不满,也不得再拿此事说事。

    周韫觑了他一眼,被扶着坐下,婢女上了茶水,这次上的茶水,是白银针,周韫一眼就看了出来。

    就听庄宜穗一句:“爷刚赐的白银针,妹妹可还喜欢?”

    周韫稍顿,没说话,先捧起杯盏抿了口茶水。

    和她院中的差不多。

    她心中有些冷笑,这是在作甚?

    她前日刚说了喝惯了白银针,对这正院的茶水不满意,爷就巴巴地送过来?

    怎么?是指望她日日来请安不成?

    若傅昀知晓她这番想法,必要说她一番不讲道理。

    她抬眸,看向正位的两人,没回答庄宜穗的话,只含笑轻嗔地看向傅昀,声音微哝:“爷好生偏心,明知妾身喜欢白银针,怎得不赐妾身一些?”

    她咬重了“赐”字,倒叫人听不清她是真想要,还是在讽刺庄宜穗。

    傅昀一顿,心中有些无奈,她院中的白银针恐比府上加起来的还要多,何至于真心想要。

    他叫人送茶叶过来,是为何?

    还不是她嘴刁?

    结果,不管作甚,只要牵扯到正妃,落在她眼中,都成了他的不好。

    傅昀只能说:

    “待会叫人给你送过去。”

    周韫眸眼弯弯,含笑看了他一眼,连说话时透着软意:“那妾身先谢过爷。”

    庄宜穗捏紧杯盏,忽觉口中这白银针不过尔尔,涩味久久不散,她随后搁置了杯盏,脸上神色淡了下来。

    没得热闹看,周韫根本没久待,她一句不舒服,直接告退了去。

    傅昀待至请安尽散,陪庄宜穗用了早膳。

    庄宜穗用公筷替他夹了些菜色,膳食用到中途时,她似不经意地说起:“妾身进府已有几日,还没见过府中的管事,爷觉得妾身该何时见他们为好?”

    傅昀放下木著,知晓她是在问管家之权。

    周韫本和他说过,正妃进府后,会将管家之权送上,但那日敬茶后,她一句话都不提,必是那日心中生了怒。

    但庄宜穗不提尚好,既她提了,他就不得再当作不知。

    傅昀稍有些头疼,脸上神色越发平淡:

    “你看着办就好,府中账本在侧妃那处,你差人去拿即可。”

    说罢,他没甚留下的心思,直接站起了身,庄宜穗还未来得及惊喜,就讶然地跟着站起来:“爷用罢了?”

    傅昀淡淡地“嗯”了声:“刑部尚有事。”

    在他要离开只时,他稍顿了顿,说了一句:

    “侧妃她年龄尚小,性子娇纵了些,但无坏心,王妃多包容她些。”

    话里话外,维护之意明显,叫庄宜穗根本忽视不得。

    在他身后,庄宜穗握紧了手,差些折了平日爱护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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