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被触碰过的前端,顶在男人下腹的小鸡巴乱颤的了出来。
“不要……要被干坏了……嗯啊啊……不要磨那个地方呜……贺封阳……”
与此同时,甬道内喷出一股股的热流,浇在被媚肉裹紧的肉棒上,酸软的细缝也彻底被龟头凿开,里面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龟头。
龟头上的小孔微微翕张,贺封阳忍耐的抽拔出,那恐怖的快感才如潮水般褪去,沈玉京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却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贺封阳安抚着他,沈玉京躺在他怀里,趁机可怜兮兮的说,“我不想做了,你好过分……”
说着,扶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起来,黏腻的交合处,粗硬性器被整根吐出,口靡烂,合不拢的张着硬币大小的洞。
沈玉京忍不住抱怨,“都合不拢了。”
贺封阳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处,硬挺的性器无法疏解,马眼处可怜的流出浊。
他抓住沈玉晶的脚腕,原本冷漠上挑眼角垂着,有些委屈,有些不满,“做完再走。”活像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香喷喷的肉跑路的恶狼。
沈玉京立刻道,“不可以。”
然后,他就被按在床上一阵狠,阴彻底合不拢的张开,还不断的吐出极大量浓白腥臊的精。
贺封阳搂紧了怀里的鬼,看着他娇气的模样叹气,抹去他眼角的泪,不知是在说谁,“真过分。”
是啊,真过分,做到一半要跑,哪有这么容易,老实人也会黑化的,但说做一次,就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