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叶雪衣终于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她一直都无比敬重、爱戴的公爹舅舅,竟撕下了他一贯伪装的面具,由一个可爱可亲的长辈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发泄兽欲的禽兽,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拼命反抗,撕碎了她的衣裳,将她全身剥光成一只白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他那大得惊人的阳具粗暴的插进了她的小穴!
她起初疼得死去活来,但可耻的是,被男人干的快感也是令她欲仙欲死,一开始她还能坚持着抗拒,但很快嘴里的“不要”就变成了矜持的吟,而最后,连那吟声也忘记了克制,变成了语无次的大呼小叫!
敏感的体质让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而男人的体力也惊人的充沛,用他那强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捅拦撕碎也肯罢休!
她娇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强烈粗暴的污,在公爹用粗大的阴茎对她的嫩穴汹涌澎湃的轮番冲击中,她不知多少次被性高潮产生的强烈兴奋的晕死过去。而当她醒来时,这个曾经无比可敬而如今又无比憎恶的男人仍然气喘如牛的紧抱着她的娇花嫩蕊般的身子猛烈的干着。这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仿佛要持续到永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梦境破碎,来自对身体掌控的知觉在慢慢恢复,美丽的仙子终于感觉自己要从噩梦中苏醒过来。
然而,不等她欢欣鼓舞,一种熟悉的、强烈的、痛苦中带着甜美的刺激正从身体的好多部位涌来,这熟悉的“痛苦”让她惊惶,让她无措。
然而感官仍在回归:羞于见人的下体传来阵阵疼痛且酥麻的感觉,一个类似棒槌的硬邦邦的圆杵像个钻头一样直往她的花径深处凿去,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凿成两半才肯罢休;饱满的乳房一只被外力用力的挤压着,另一只的乳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嘬咬住,浓稠的奶浆在外力的挤压和吮吸下,不断的涌出,仿佛要将她的心也流出去;耳畔隐约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鼻翼外萦绕着雄性生物的强烈体味……
叶雪衣忽然警醒过来,她骇然睁开眼睛,便见一个肌肉贲张的强壮男人正趴在她的娇软玉体上“呼哧”“呼哧”的拼命耸动着——每当他身体拼命下压时,雪衣都能感受到那根粗大坚硬的棒槌又向她的窄小花径里捅戳,它甚至钻凿开自己的宫颈,将硕大的锥头塞入她灌满了精浆的子宫当中。他的双手一只扳住她的肩头,另一只则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而嘴巴则紧紧含住另一座乳房的乳蒂,浓香的奶浆正汩汩涌出,或是流入男人喉咙,或是沿着乳峰向四周溢流,将她的身体涂上了一层又一屋美白的香……
仿佛意识到她已醒来,那正埋头吃奶、拼命干她蜜穴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她亲爱的舅舅、敬重的公公,官拜大将军的秦国公府主人,秦长浩!
霎时间,先前种种不堪的靡画面如放电影般出现在仙子的脑海当中,她清楚的记起来,自己为了聊表孝心而来到公爹的书房,为他奉上参汤,却不想机缘巧合下激起了他的兽性,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的书房,强行将她这个外甥女兼儿媳妇给强暴了!
他先是引诱她为其手交、口交、奶交,之后还要哄骗她诱她,被她识破后,他便兽性大发,撕掉了虚伪的面具,一边斥责她是娃荡妇,一边对她进行“体罚”,然后趁她意志彻底崩溃之际,强行将她污!
他尽情的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享受着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他不仅将那硕大的阳具插入了她的蜜穴,而且还破开了她的宫颈,将乱的精一股又一股的入她的子宫当中!
然而,当欲望退却后,这个变成禽兽的男人又幡然悔悟,他真诚的向自己流泪忏悔,甚至一度要举剑自刭。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