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乔夫人的贴身侍女碧竹面露红光,小跑着向乔夫人赶来。
乔夫人不禁有些疑惑,碧竹自幼便跟随她身侧,向来妥帖稳重,不料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夫人,刚刚我听闻……”碧竹凑到乔夫人耳边,压低了声音,不知说了些什么,竟令乔夫人眼含热泪,拉着她的手不住念道:“这、这是真的吗?”
碧竹连连点头:“我方才去厨房确认过了,少爷这些天一直拿的是两人份的饭菜;药店老板则说少爷前些日子去抓了不少长期避子药;附近的裁衣店老板账上也有记载,说少爷前一阵频频去买新床单,甚至还买了……”
“这等贴身小物,云飞可真是……”乔夫人笑嗔一声,复又双手合十,向天作还愿状,“不过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我还以为老乔家要绝种了……”
“夫人,要不要派人将那女子带过来瞧瞧?”
“不必,不必。”乔夫人冷静下来,“云飞既然藏着她,想必他自有打算,我贸然插手或许会适得其反。碧竹,吩咐手下所有人,对此事一概当作不知,再让厨房给大少爷单独准备一份补身子的饭食。”
“是,夫人。”
那厢的乔大少不仅对此全然不知,而且还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他昨日休沐,给家里的漂亮采花贼用上春药,美美地折腾了一天。今日一早,搂着怀里光滑细嫩的身子,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就着晨勃想要再弄他一弄。可大手往下一探,却觉触感不对,鼻间也闻到些许腥臊,掀被一看,顿时慌了,从榻上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
钱遥睡梦中感觉身子有些许颠簸,还以为是乔云飞清晨兴起,便舒展开身子由着他弄,过了一会儿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睁眼一看,却见乔大少正费劲地想将他两只大奶子裹进肚兜里。
“……这是怎么了?”
乔云飞闻声,一脸沉痛地看向他。他轻手轻脚地将他上半身拥住,大手覆在他小腹上,面上不乏懊悔痛楚,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痛吗?”
钱遥凝神感受了一下:“是有些痛。”
能不痛么?流了那么多血……乔云飞面色更为凝重,给他套上里衣,大被一卷,连人带被一齐抱了起来:“我带你去看郎中,一定不会有事的。”
“郎、郎中?”钱遥还没太睡醒,迷迷糊糊地反应着,快走到门口了才反应过来,“啊,你是说我下身流血?算算日子也确实是到了……”
“什么意思?”
钱遥一脸无辜:“月事呀。”
“月事。”乔云飞停下了脚步,看向怀中人,“为什么你会来月事?”
“呃……”钱遥眨了眨眼,思考片刻,“可能是因为……我有?”
空气一时间有些凝重。
有些人看上去面无表情,内心却已经在咆哮了。
月事?!月事不是女子才会有的吗?他一个双儿,为什么也会来月事?这玩意只要长就会有吗?!他先前还以为,是自己昨日玩的太厉害了,将他给捅坏了……亏他还在那忏悔了半天,结果竟然是他娘的月事?!!
钱遥被他抱在半空,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抽动着,也明白过来他想到哪去了。当即强忍着笑意,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他绷紧的下颌角,柔声安慰道:“少爷,别担心,我很耐的。”
乔云飞闻言,大步走回里屋,将他往床上一放,转身便要走人。
“哎,少爷,”身后的采花贼却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能不能帮我弄条月事带啊?”
乔云飞脚步顿了顿,憋出一句“知道了”,随即落荒而逃。
这几日里,钱遥心情颇好。
乔云飞难得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