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功?”
“不是很会,只够翻墙比别人容易些而已。”
陆梵安听着容市隐阴阳怪气的话,不理解,但却莫名的心虚。
“你今日,这是怎的了?可是心情不好?”在容市隐近旁位置坐下,先发制人。
“陆公子,这话是合该是我问你吧。我何时邀陈娇玉了?”那人却并不买账,反而凑近陆梵安,迫对方盯着他的眼睛。
方才没有留意,此时容市隐将脸凑到了跟前,他才发现,那人喝了不少的酒。带着酒味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像是将他也要熏醉一般。
陆梵安不自在的退开了些,道:“我这不是想着给你牵条红线,促一桩姻缘,成一件好事嘛。”
“好事?”陆梵安退一步,容市隐便进两步。
“婚姻之事,乃人生大喜,自然是好事。”陆梵安被的身子微微后仰。
“看来当真是好事。陆公子费心了。”容市隐就着那个姿势,话里的内容说的和善,可说话的语气却让人心惊胆战。
“都是朋友,应该的,应该的。”陆梵安笑着打哈哈。
那人与他贴的太近,鼻息间的热气烫的他脸红。
陆梵安正在天马行空的想象,容市隐却突然坐直了身子。他拿起旁边的酒壶饮了一口,低低的笑了:“是啊,是朋友。”
漆黑的夜里,陆梵安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却莫名的觉得那人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些难言的落寞与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