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纵死难休……
想到这里,谢炀注视着江疏雨的目光愈发怨毒,他就要控制不住心底的兽,像是无边的深渊,他已经陷下去了,江疏雨又怎么能独活!
这时,一直跟在江疏雨身旁的江淼淼突然回头道:“前面的路堵上了,你跟紧点!”
谢炀瞬间收了将要溢出的情绪。
他嘴角一咧,反手抱住头笑了起来:“知道了,真麻烦。”
无赖的笑容看惯了,江淼淼本该像平常一样“嘁”他一声扭回头去,可小孩子独有的敏感令他隐约觉得那笑中还藏了什么其他沉重的东西,于是他微微皱了下眉,担忧地扫了谢炀一眼,什么也没做……
谢炀没把那一眼放在心上,他长出一口气将沉闷的过往尽数吐出,歪了个头避开江疏雨看向前。
因邪祟闹城之事,这些人本该吃过就回家躲着,路上行人愈见稀少,可不知为何偏偏前面这条街堵了不少人。
阳光将刻有“远济堂”仨字的金匾映的反光,有那么一瞬甚至晃了谢炀的眼。
他在眨眼躲避之时,听见有人在前面说什么——“皇甫济的女儿在前面无偿行医,分文不取”。
药心城的人因功法特殊的缘故,多少都有点入世的贪婪,真正不求回报的药修虽多而不显其名,人群里的这个不贪尚已,竟还是皇甫济的女儿,这就有点怪了。
于是在江疏雨转身绕道之前,谢炀一巴掌拍在他前面的男人身上,十分自来熟地问:“哎大哥,前面的这谁啊?把路都给堵了。”
江疏雨:“……”
大哥是热心肠,反正人多,唠唠也无妨:“前面的是我们城主之女皇甫周正,今儿她在等人,顺便帮十里八乡的同城看看小病……哎!你是来看病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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