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牙帐内传出一些暧昧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尤其明显。
图木掀开帐帘往里走,听到男人略微沙哑的吟声,低低哑哑的,钻进他耳朵里,像是长了无数小爪子,勾得他心里痒痒。
重重纱帐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隐约能见到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交合的画面。
图木知道阿爸在的那个人是谁,毕竟他也在那个人身体里狂猛干过很多次,对那个人的身体无比熟悉。
纱帐中间,展鹰花穴含着莫舍的肉棒,听到有人进来回头看了一眼。隔着纱帐,他隐隐约约看到是图木来了。
展鹰笑了笑:“大王子……唔!”
正他花穴的莫舍故意用力撞了下骚心,道:“荡妇,看到图木后面痒了?”
“啊嗯……骚穴就是给大王子的……”展鹰荡地摆动腰肢,让莫舍得更深,后穴也微微抬起,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这些天他全然成了父子两人的共妻,每日都在这帐中侍寝承欢。
可能因为蛮子本就有妻妾父死子继的传统,父子两人很喜欢一起他,莫舍他得高兴了,总要叫图木过来一起享用他这身浪肉。父子两人会一前一后把他两个肉穴都填满,日日都是如此极乐。
“浪货,被阿爸着还要想别的。”图木掀开纱帐,垂眸扫了眼正在自己父亲身下挨的骚货,讥讽道。
那花穴艳丽惑人,妖娆地含着莫舍那根粗大狰狞的器,似乎是知道被他看见了,含羞带怯地吐出些。
肉棒一进一出,把口磨得更加艳红。那肉明明被凶狠的干弄得发怯,却还是热情地迎合上来,将肉棒紧紧裹住。
真想插进去狠狠这个只知道吃肉棒的骚。
图木摸着那被撑满的口,喉结微微滑动一下,道:“阿爸……想和阿爸一起他骚。”
他和父亲曾经一起将肉棒插进去过,别看这骚现在一根肉棒就撑满了,实际上还能吃下一根。两根肉棒一起,能把这骚得不停冒水,展鹰也会爽得不停叫床,求着他们更用力地。
不过他这几次和父亲一起这骚货,都是干后面的菊穴。
他也是有些想不通,最近父亲把这骚货养在可汗牙帐,别人都没办法随便这骚货了。每次父子两人一起他,也都是父亲在那口花穴,好像父亲有意在独占那个地方。
展鹰闻言笑得不行,稍稍抬头看着想自己花穴的男人,勾着他脖子道:“这里可不能给你……你阿爸要我给他生孩子,嗯啊……哈……你进去了……可就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了……”
被图木手指碰到的骚肉却在试着把手指往里吞。
图木有些诧异,见父亲脸上皆是笑意,并没有否认展鹰的话,便有些失落。这说明他之后都不能染指展鹰前面那个骚了。
莫舍笑着掐过展鹰下巴,问道:“要给我生孩子,骚不能同时吃两根肉棒,是不是馋得不行?”
“哈啊……可汗的大肉棒最好吃……骚吃可汗的大肉棒就够了……好会……”展鹰嘴里都是骚话,句句都是莫舍喜欢听的。
莫舍满意他有这自觉,奖励似的大力往骚心冲撞。
“啊……好棒……可汗肉棒好大好猛,太会了……骚货爽死了……被可汗最爽了!”展鹰继续浪叫讨好莫舍。
莫舍轻轻拍拍他臀瓣,命令道:“快帮儿子含含肉棒,你喜欢的。”
展鹰闻言温顺地转过头去,解开图木的腰带裤头,掏出那根肉棒就往嘴里吮吸。图木忍不住就按着他后脑干起来,展鹰本在给他舔弄的舌头都被肉棒撞得发麻。
眼看展鹰就要受不住了,图木才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手指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