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爸爸|纯肉

没有必要宽慰对方“辛苦”的。

    除非蒋颂在心里本能认为,他现在的年纪跟她做,会让她吃亏,以至于觉得辛苦。

    蒋颂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雁平桨还在读高一。雁稚回很敏感地觉察出蒋颂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凉而频促的湿意落在脸上,蒋颂睁眼,才发现妻子在哭。

    她望着他,小声抽泣着:“对不起……”

    蒋颂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伤心,紧紧抱着他说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雁稚回不断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着湿意:“我这样,是不是让您很难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后来他们就不怎么提这件事了。

    养胃也没关系吗?

    养胃也没关系。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蒋颂用了好几年,才堪堪做到能平心静气地听进去。

    现在雁稚回红着脸,跟他说她满意。

    蒋颂把雁稚回的手从脸上拉开,握进掌中,强迫她把整张脸都露向自己。

    “好少见,居然羞成这样。”他道。

    这样的雁稚回总让他难以无动于衷,蒋颂掐着她的胸把她往下按,就这样躺着干她。

    他把雁稚回稍微往上掂了掂,揉着阴阜听她娇喘的声音,问道:“好孩子,跟我讲讲……哪里让你满意?”

    “爸爸,真的……好爱您…”

    雁稚回哆嗦着挨,男人的耻毛不断刮着她的腿心,水流了很多,她湿得脑子都要乱掉了,过了一会儿,才虚脱地趴在他胸前,道:“好深,要被死了……主要是,表情……我最喜欢看您这副表情。”

    蒋颂笑着看她,配合地在她趴在自己身上时往上顶,把鸡巴沿着敏感处一路磨上去,要她的水全浇在肉棒上面。

    他道:“跟我讲讲,我是什么表情?”

    蒋颂此刻表现得比她淡定得多。

    自持、沉稳,人到中年,父亲不容挑战的威严开始体现在方方面面,做爱的时候也不遮掩,有时掐着她的大腿压住她,快精的时候也会说些过分的话,却让人根本升不出反抗的念头。

    什么表情……大概就是那种看着孩子犯错,却无条件纵容的表情。

    只是配合着粗长的阴茎反复贯穿身体,掐着乳尖揉捏的动作轻佻万分,使得原本的温柔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恶劣。

    他就是喜欢看她对着他发情,喜欢她叫他父亲,缠着他磨穴流水。他喜欢在这种时候,把相伴数载的年轻发妻按在怀里反复灌精,看她边哭边被得浑身发颤。

    做的时候凶狠严厉,事后反而露出一点儿不遮掩的疲倦,不应期时那种短暂的倦怠像男人阳痿后无欲无求,年纪带给他的那么一时半刻的有心无力,反而增加了他的性张力。

    雁稚回急促呼吸着,抬眼望着蒋颂,把自己高潮的模样全露给他看。

    “就是不应期的表情,如果我说,我真的很喜欢那时候呢?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好像没兴致。可之前你真的没兴致的时候,我们明明也做过很多次……”

    雁稚回忍不住,捂着脸跟他道:“那也很好…我是说,就算没兴致做,做起来也让我很满意,比如之前让我蹭您,愿意尿进来……如果您还想这样,我也可以……当然,我的意思是,还是看你的心意……”

    她说不下去了,面红耳赤地捂住脸,任由蒋颂起身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压着腰得又深又急。

    他不是完全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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