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挂着殿门上的头颅在被太阳彻底烤成肉干之前撤了下去。沉在眼睁睁看着它被侍从用尖戟摘了下来,然后扔进一只漆黑的木桶。之后她便被盖着眼睛,带进了书房。书房里静悄悄的,侍从们都退了出去。不同于外面的高温,因着有冰鼎坐镇,室内几乎可以用凉爽来形容。顾煜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悠悠地打了个响指,只听砰的一声冒出一股白烟,那只灰败秃毛的狐狸眨眼就变成了一个身披薄纱的绝色美人掉进他怀里。沉在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弹了起来。她站在桌边,双手交错着迭在在身前,弯下腰,不甚熟练地喊道:“大大大、大王,您有何吩咐?”顾煜的视线在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流连,一直到她两颊通红,拳头握得紧绷绷的,才充满恶趣味道:“你的大王硬了,你说该如何是好?”沉在被点了穴一样抖个不停,她跪在地上,慢慢爬过去掀起顾煜的下袍,那块地方的布料被顶得高高耸起,顶端洇湿了一小块,不知道这个禽兽是何时又发了情。她深吸一口气,忍着恶心将手放在那上面,抬起眼看他:“我下面还肿着,这次用手好吗?”顾煜笑着说:“呵呵,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活腻啦?”名贵的笔墨纸砚噼里啪啦扫了一地,承载学识的书桌沦为情欲的温床。沉在被他抵在桌上弄,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令她两股战战,身体仿佛被贯穿成了两半,每一半都在疯狂的撕扯着她。她的手软了,抓不住桌角,腿也软得不行,如果不是那只箍在腰间的手,怕是要跪下去了。“啊…好痛,不要……放开我!”沉在伸出利爪用力挠在腰间的那只手臂上,那里立刻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血痕,她奋力挣扎起来,“顾煜你有本事就等我拿回妖丹来和我决一死战,用胯下这二两肉折磨我算什么东西!”沉在激动时小穴里面也跟着一吸一吸的,像有无数张紧致湿热的嘴在吮吸顾煜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被吸出了精。他低低喘息一声,接着绞紧了沉在的手,撞得更重更狠。沉在全然不配合,抬起腿就是乱踢乱踹,她的每一脚都蓄足了力,誓要踢断他的腿骨,顾煜为了压制她,好几次性器都滑了出去。他正在兴头上,却玩不到尽兴,心里不快极了,一把将沉在翻过身,往她脸上接连招呼了好几个巴掌,直把人打得两耳嗡鸣,再无还手之力,任他了个满。情事过后,顾煜一脸餍足地搂在沉在,他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她不受控制出现的大尾巴,将手心摊至她眼下,语气中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情:“最近掉毛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马上我的衣服上都全是你的毛了。”是了,他衣冠楚楚连衣服都没脱,她却赤身裸体在他身下挨。沉在心中冷笑不止。她仗着他看不见,在他怀里肆无忌惮地翻了个白眼,半真半假道:“因为我得了心病。还是治不好的那种。”顾煜才不信她的鬼话,他低头含进她羊脂玉似的耳垂,模模糊糊道:“让我猜猜你的心病是什么你想走,对不对?”沉在沉默了一瞬。
“啊!”耳垂猝不及防传来的剧痛令她尖叫出声,她感觉半边身子都烧着了,后背瞬间出了层热汗,她以为自己的耳朵被咬掉了,但被毒蛇尖牙叼着缓慢研磨的血肉告诉她,暂时还没有。顾煜并不想咬掉奴隶的耳朵,只剩一只耳的奴隶会变得很丑,他不喜欢那样,他只是咬穿了她的耳垂,给她打上一个独属于他的印记。他吐掉嘴里的血,苍白的皮肤称着猩红的唇,整个人散发着危险而迷人的气息,他将鼻尖埋进沉在散落的长发中,轻轻嗅了嗅:“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你没有灵力,到外面去不是平白给其他妖当野食么。与其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不如想想怎样讨好我,把日子过得舒服点。嗯?”“”顾煜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心里就像刮了龙卷风一样狂躁不安,他狠狠地闭了闭眼,人皮面具终是披不住了,伸手掐上沉在的脖子,“把你掐死算了,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想着逃跑了。”沉在呼吸困难,两颊涨红,眼神逐渐涣散,在死亡的威胁下,她哆嗦着掰顾煜掐在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