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荀几乎和徐知玩到半夜才清洗完身体睡了。
他最后做到花穴发疼,阴唇也肿着,两片小肉磨在一起的滋味儿很不好受。还是徐知拿了家里专门用来治疗这方面的药,林荀问徐知这个药的具体作用,对方也只说是能让小穴恢复紧致、缓解穴肉擦伤的药膏,给林荀的花穴里外涂了个遍,让他整个大小阴唇都是黏糊糊的透明体。
药膏有点香味,抹在穴上凉凉的,很大程度地抚慰了他今天被男人插了好几次的肉,让林荀觉得舒服极了;药里似乎还有点并不明显的催情作用。
林荀刚开始还不觉得,直到花穴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起骚水,甬道内的也忍不住饥渴地蜷缩着,林荀被药性催动得又想要了,两边脸颊红扑扑地拉着徐知,因为不怎么好意思,他的尾音都颤抖了:“小、小里面好痒”
徐知不以为意:“用这种药就是正常,小林乖,再忍忍,今天晚上把你的小养好了,明天才能玩别的,知道吗?”
林荀睁大眼睛看着对方,一方面很想现在就被徐知的鸡巴插,另一方面又好奇对方说的第二天的好玩事情是什么,抿着嘴,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任徐知拿纸擦干净他腿间多余的骚水,又给他找了个垫子垫在身下,林荀便知道今天是不能含着经理的鸡巴睡觉了。
不仅如此,对方也没有把他抱在怀里。徐知像完全不知道林荀想要什么似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关了灯后很快就睡着了。林荀心下些许委屈,女穴里还不停往外溢着,迷迷糊糊地等到凌晨一点多,才抵抗不住睡意,渐渐在穴内隐隐的骚痒中昏睡过去。
他在梦中也睡得并不安稳,身上微微燥热,隐约间察觉到自己股间骚水不断,由于是侧躺入睡,骚水持续不停地打湿他靠着床面的那一边臀肉,林荀半梦半醒间微睁开眼查看过几次,发现身下的垫子上被花汁打湿晕染过的水痕大得惊人,让他心里又羞又臊,不知道等第二天早上让徐经理看了,会不会又说他骚。
为了方便,他下半身什么东西也不穿,因为药膏会沾到衣服上。好在室内的温度并不冷,又开了空调,林荀身上只有一条相当宽大的恤,刚刚好能盖住臀部上端,大大方方地露出整根秀气的阴茎和两条修长的腿。
睡梦中无法分辨时间流逝的快慢,林荀恍惚中是被身上一阵奇异的感觉唤醒的。
起初那小小的触动还不足以把他从睡眠中拉扯出来,只觉得有一双大手从恤短袖下面慢慢探了进去,揉着他的小腹,抠弄几下肚脐,最后停在胸前抚弄他的奶子,尤其掐着他一对乳头亵玩。
刚开始的几下力道重,把林荀掐得又痛又爽,两粒乳头本就因为药性的作用有些凸起,这下更是直接硬硬地顶着握着奶子的手掌,让热烫的肌肤将他骚动的乳肉揉来捏去,口中居然发出了吟。
“唔、唔嗯”
他难耐地轻微扭动身体,惹得花穴内的骚水淌得更加欢畅,那双摸他奶子的大手又改掐为轻揉,手指带着节奏按捏着两颗在诱导下愈发胀大发红的果子,胸前敏感处不停传来一阵又一阵细微而不容忽视的快感。
林荀一会儿忍不住弓起腰身,像个婴儿一样地蜷缩自己的身体,好像想要逃离一般,一会儿又自己得了趣味,重新舒展开来,小腰向前挺动着,一对浑圆饱满的骚奶子前后晃动,催人将它们拿在手里弄。
林荀恍惚间只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春梦——因为自己今天涂了那个药,又没被经理满足的缘故所以才会梦到感觉这么真实的事情;又或者这真的是徐经理睡醒起来看他难受,于是悄悄过来抚慰他。
林荀被人玩着奶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发出不知所云的低低哀叹,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胸前突然一空,那手在他的身体上流连,从乳肉一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