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刚从剧组里出来没多久,回了酒店休息两个小时,被公司老板派过来的车接去参加一个酒席。老板也在车上,专门过来接他,算是唐宁的殊荣一份,他心下有些惴惴,就坐在老板旁边。
老板来接他之前说了,要他穿得“漂亮”一点,唐宁也很明白他的意思,在自己有限的随身行李中挑了件薄薄透透的衬衫,领口开到第二颗扣子,领边隐约可见锁骨,稍微弯下腰去就能让人看见衣服里面的奶尖,身上的裤子在臀部紧紧绷着,勾勒出肉臀圆润的形状。
老板看到他上了车,心里很满意:“今天这身好看。”
唐宁回了他一个微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老板对他有点知遇之恩。唐宁家里早几年的时候破了产,他爸原本也是开公司的,后来情况不好,公司倒了,欠了一屁股债,他妈早就和他爸离婚、改嫁,而他爸前两年身体每况愈下,连带着精神上扛不住打击,躺在医院的床上死了。
唐宁在他爸活着的时候一边照顾他,一边工作还债,现在他爸死了,不用照顾了,债务全都堆到了他的身上,还是要工作还债,好像没个尽头。唐宁高中读完没有继续上学,陆陆续续打着工,还是老板最终给他找了个出路。
那时候唐宁在市中心的某个商城里兼职发传单,莫名其妙被路过的男人拦住,递给了他一张名片。唐宁当时只觉得人生已经够差劲了,还能再差到哪里去?如果能稍微混出一点名目来,就算没有多出名,也能比这样就这么一直做些散工还债的速度要快得多。
他现在也确实没有怎么出名,充其量算是个十八线艺人。唐宁半路出家,之前从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演技一般,唱歌普通,是名副其实的花瓶美人,从一开始被公司加塞到偶像剧里当个讨喜摆设的男五六七八,一直到现在,演技没有多大长进,唯独这张脸倒是有些清艳的漂亮,多多少少聚集了一些粉丝,在不同的剧组里游来走去,确实挣了一些钱。
上车后十来二十分钟,唐宁的手机里收到了银行进账的提醒,卡里又多了一笔数量不小的钱,唐宁算了算,只觉得多了,就听老板在他旁边说:“上次那个综艺的工资,加上又多给你打了奖金,今晚表现得好点,懂了吗?”
对方说得这么明白,唐宁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懂的,只道:“懂了,谢谢老板。”
车辆七拐八绕,行驶了四十分钟,最终在一个着名的酒店前停下,唐宁跟着老板走过大厅,坐着电梯进了早就预定好的包间,路上一直夹着外套挡在身前,仍觉得有旁人不住地看着自己:这件衬衫就是半透明的,隔着一层没什么重量的布料,都能看见下边肌肤的颜色。
唐宁路上稍微忸怩了一点,这不要紧,只要到了地方,放开了就行。
老板先他一步进了包间的门,唐宁紧跟着他走了进去,对方和席间座上一众人寒暄、套着近乎,一只手背在身后冲唐宁打了个手势,他便顺从地将外套从身前拿了下来,叠在一边臂弯上,两颗嫩红的乳头顶着胸前的衣料,磨蹭得他痒痒的,衬衫前头被乳肉撑出一片弧度不大的半圆形状。
唐宁跟在老板身后,一个一个地同那些他不认识的各种老板、老总之流握手,一只只有着粗糙掌纹的大手握住了他纤细的手指就不愿放开,将他整个手掌捉在手里,去抠他的掌心,更有大胆的直接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搂住他的腰,男人手掌上的温度渡到了唐宁敏感怕痒的腰肉上,嘴中问他:“小宁是吧?我之前就见过你的照片,真漂亮今天穿这么少,冷不冷?”
一边说着,身下的滚烫肉根早忍不住,隔着衣服,紧紧贴着唐宁的小腹往前顶撞,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掀到桌上,扒了裤子,掰开腿就往里。
唐宁被他顶得身形不稳,一想到自己被人当场弄,脸上就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