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蹙着眉,慢慢地醒了。
不知道时间、地点,只觉得太阳穴微微发疼,口腔里一片干涩,大脑空白了一阵,想来是昨天被里那几个人灌了酒的缘故。
他平时酒喝得少,酒量相当一般,昨天刚喝完,只是身体有些轻飘飘的,直到后面很久才显出劲儿来:任臻清晰地记得他在出租车上就和章楷耍起了酒疯,非要在车上和他做一次不可。
而他们也却确实做了。任臻一想起来,就觉得脸上发红,记忆力只停留在最后章楷把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又给他擦干净腿间黏的片段上,随后似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章楷是直接把穿成那样的他送回自己家了?还是带着他去了他家?
任臻眨了眨眼,眼前却一片昏暗,只能隐隐感受到有光在上方亮着,眼睛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蒙上了,那料子却并不完全厚实,才会透出颜色来。
他心下疑虑,刚试探着动了动手腕,想把眼前的遮挡物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与此同时,身体渐渐从睡眠状态中完全苏醒、感官敏锐起来,任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穿,此时一片赤裸,乳尖凉飕飕的,已经有微微挺立的趋势。
房间里有人在走动的声音,并且正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小小地吞咽了一下,轻声叫道:“老公?”
对方没有回答他、
任臻身边的床身被男人的重量压得下陷,他正背对着对方侧躺着,在上边的那条腿就被人抬了起来,两条腿分开,腿间微微鼓出来的肉阜向两边拉扯,露出中间肉缝的真实模样。
一只男人的手掌抚上他整个花穴外阴,前后用了力地揉搓、按压着,两根手指中间夹着阴蒂往外拉拽,指腹时不时抠过下面的肉洞。
任臻才刚醒,哪经得起这么直接的情欲调动,只觉得花穴外面又疼又爽,当下大、小肉唇变得涨红,原本还干燥着的洞口很快就被对方的爱抚弄得湿润,洞口潺潺往外冒着晶莹的水。
任臻随着大手抚弄的速度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有些含糊地又问:“老公,是你吗?为什么要唔你今天好不一样眼睛和手、放开我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和那个顶在他穴口的硬质、又冰凉的东西。任臻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这种东西他自己也玩过,可是为什么
他正想着,男人就持着跳蛋,一下顶弄开了他入口处层层叠叠的紧致软肉,将那整个椭圆形状的东西全送进去。这款跳蛋的前端相当粗大,就算任臻的身子被弄过多次,早上刚醒就被这么冷硬的东西插进穴里,也实在好受不了,立刻闷着声音、急促地喘息起来。
“痛老公,你轻点”
任臻不知道章楷是怎么了,下意识地想撒娇,不料对方完全没理他,随着某种清脆的、“啪嗒”一声的声响,体内的跳蛋开始突然疯狂地震动摆弄、小幅度地自动抽插起来,几乎把他整个花穴震麻了,巨大的圆头不停粗鲁地捣弄着任臻敏感的骚点,直干得他内不断痉挛,穴肉被跳蛋表面凸起的圆点纹路打得酸软,骚水一阵又一阵地从那小小的洞口涌出,腿间湿漉漉一片,周遭都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味。
“唔好难受老公、摸摸我好不好?”
任臻止不住哭喘着,两条光裸的长腿迅速绞在了一起,紧紧夹着腿间那根硬物,白皙的身躯在床单上左右翻滚、扭动。
因为双手被人束缚着,他想碰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做不到,穴内虽然被填满,身体没有男人的爱抚,反而叫他更加空虚,乳头硬挺着得不到纾解,只好翻身过去,一个劲在床单上蹭着,奶子被自己顶得乱颤,前端的阴茎吐出难耐的腺,肉内更发情似地收缩。
“章楷你说句话——”
任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