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个高海道大儿子,才是有罪的人,竟然想要把那些偷出来的药注到无辜的人身上,这反转真的谁能想到?
那些曾经骂过驰总的人,一个个被啪啪打脸,不敢说话,笑死我了。当初我在网上帮驰总说几句话公道话,就被一群神经病来谩骂,现在打脸简直让我晚上乐都睡不着。”
周芜的注意力全在夏植口中高敏的罪名,高敏明明是纠结了一群人,想要变成顶级oga,打造出oga军队,拥有和国家作对反抗的能力和行动,国家不可能会纵容这样的一支队伍,继续发展壮大。
那样华夏国的军事力量最终会落到一个人的手里,而不是人民的手里。
国安部现在替着高敏隐瞒这件事情,不想引起外界群众的恐慌和骚动,于是这件事便变成了高敏故意伤人罪,情节恶劣。
夏植叹了一口气:“这反转,谁能想到?不过高敏就算是有错,他的家人到底还是无辜的,他的父亲现在还坐在轮椅上,母亲瘫痪,那你两个孩子还在读书,哪里有能力扛起家里重担。”
周芜突然出声道:“我上次去高海道家,正好撞见有志愿者想要给他们家筹款帮助。我想着匿名给他家捐一些钱,他们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被生活到这个地步,那是真的走不下去了,而且高敏还要面对法律惩罚。
看不到一点希望,我怕高家人被急了,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这个想法好,这样的话,我也捐一点,至少能帮助一点是一点。我若是没看到,倒也罢,看到了就不忍心让这种事发现。”夏植点点头,又道,“我听人说驰临回来了,是要回来坐牢,这个消息真吗?”
周芜回想到上次在驰家大宅,驰老夫人提到过驰临回国的事,现在驰临的事暴露在全国人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想要塞钱找关系,也免不了他坐牢的。
于是周芜点了点头:“多半是要坐牢的。”
“那就好。”
周芜沉思着,夏植并没有察觉到周芜的情绪,笑眯眯道:“驰临铁窗泪是众人所属,驰总却风头正盛,我估计他坐牢都会被呕气死,对了,你可不知道现在网络上对于驰总的风评已经发展到魔幻阶段了,甚至还有不少中二少女少男想要嫁给驰总……哎哎哎,别生气啊小周,那群人就是幻想着自己能找个有钱的人……这谈不上喜欢和爱……”
周芜确实不太高兴:“怎么驰珝有这么多小迷弟小迷妹,我没有?”
夏植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哪有?自然十分公平,你不知道你之前参加那个带娃综艺被人扒出了身份,还有你开车去找高海道的时候,也被八卦网友拍了照片发在网上。不少人说你总有那种丧夫小寡妇的韵味,哈哈哈哈哈哈,我昨天还看到网上有个人说,他想要把驰总拿下,然后把你介绍给他总裁哥哥强制爱,说你长了这么一张伟大的纯情俏寡妇脸,就应该被强制爱……笑死我了……周芜,你这纯属于业务范围又扩大了。”
夏植说的眉飞色舞,丝毫就没在意驾驶位上的驰珝。
周芜“啊”了一声,有点不太乐意:“这届网友都在说什么鬼嘛!我连结婚都没结,怎么就丧夫小寡妇了?!”
坐在驾驶位上的驰珝手指缓慢握紧,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起先他听到“丧夫小寡妇”“介绍给他哥”“强制爱”,身边的气压便骤然降低,戾气和占有欲藏都藏不住。
驰珝心里不屑的想着:老子的人,想挖墙脚就算了,还想强制爱?老子都不舍得强制周芜呢?他又算老几?
但是周芜的那句“我还没结婚”,让驰珝的心情又降了三分,变得更为恼火了。因为周芜说的是事实,他们确实没有牢靠的婚姻证明,外面那群没有眼力见识的狂蜂浪蝶一个个都想挖他的墙角。
他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