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放下水果后,好奇地床尾床头两个方向,来回查看。
身子虽被男人基本罩在身下,但这种仔细观摩的视线,无不令白降毛骨耸立,游离的目光像一台精密的扫描机,记录下自己被人干的样子。
她将脸颊埋入枕头内,耳朵红到了脖子,奶肉上的手指像钢琴一样,反复拨弄搓玩,她享受各处叠加的快感,闷哼着,尽可能崛起屁股与人沉沦。
好在文远看了几眼,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便带上门出去了。
人一走,门一关,喉咙的浪吟陡然变大,她颤得更厉害,花道忽地喷出一大股汁。
“憋着做什么?他们又不是外人!”龙以明咬着白降的耳朵,痴迷地玩弄敏感多汁的软体,看她躲人,性器胀得更兴奋,插入重重叠叠的水穴,吱吱地挤出丰富的汁,滚动的水珠摩擦着肉器的表面,又痒又爽。
“我没你脸皮厚,啊哈~啊啊~,嗯哼~。”耳尖被吮吸,这儿也是她的敏感,几乎全身都被对方掌控。
性能力恢复强悍且粗暴的模式,真叫人难以拒绝,白降仰头,如同一只待宰的羊羔,体验着被死的极乐。
“变态小母狗,喜欢被人强,又被人围观。你说你,浪荡成这样,之后还怎么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文远,领结婚证。”
指头刮着肉嘟嘟的小奶头,豆腐一般的质感,诱得他舍不得放开,小穴也是水漫天,吮吸强劲,性器噗嗤噗嗤捅干的滋味,美妙绝。
“啊~,不要这样说,我其实跟他一直只是简单的兄妹关系,啊~啊~,被阿姨劝着结婚的,啊啊~。”
“真是对人一点愧疚都没有啊!又是出轨,又是翘屁股给我强的,小母狗骚到骨子里了。”
大鸡巴转换成更大力的干,龟头顶部的马眼似乎张开,咬着她脆弱的宫壁,“啊啊~,鸡巴好像在咬我,啊啊~,是你,是你先强上我的,啊啊~,小被你这根大鸡巴干坏了,嗯哼~,才一遍遍被你强。”
“是吗?只有我一个人的错吗?”
不等到欲要抽离的肉棒,骚立刻夹紧,她摇头坦白:“我有错,啊~啊~,是我太荡了,啊~,骚被干的滋味,太舒服了,想要更多,啊啊~,你一这样粗暴,哼~,我就受不了。”
速度也在发猛,肉柱连扯带咬,得骚肉翻飞。
“哼~,死你,给我下什么毒素,看看,小母狗还是喜欢这样乱搞你的骚,对不对?夹得可真紧,可惜了,你老公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只能给我,给我搞,给我大肚子。”
“啊啊~,只给你,啊~,喜欢,喜欢大鸡巴,好重好快,爽坏了!爽透了!”
啪啪啪,整个房间都是两人爱的声音,好好的温馨卧室,变成了乱的场所。
“哼~,不觉得对不起你未来的老公吗?给他带了这么多的绿帽子。”
绿帽子!
白降身子猛地哆嗦,被人提醒自己干了一件糟糕又无耻的坏事,明明不可为之,却在鸡巴全速攻入子宫,翻小的情况下,异常享受。
“啊~,啊~我对不起他!啊啊~,给他带绿帽子了!哈~”嘴角流下刺激过头的口,骚快速抽动,频繁地回夹。
“夹着别人男人的鸡巴,水喷到别的男人的龟头上,给他带了那么绿的帽子!”龙以明擅长火上浇油。
“啊~啊!我不对,啊啊~!吃别人的鸡巴,吃得那么快乐!啊~,骚喜欢被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搞,要死了,我好坏啊~”
“还被别人当母狗,躺在床上就想张开腿,被大鸡巴强,给未来的老公一戴就戴了那么长的绿帽子,骚透了!”
“啊~,未来的老公对不起,啊啊~,没办法,啊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