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呜……”
“这才到哪,不至于……”
云水沐有些莫名地看抖得比平时厉害得多的人。
花舞剑恶狠狠地横他一眼,只可惜被情欲笼罩的眼神没有威慑力,云水沐啧了声,又低声道:“先别咬。”
他不说还好,一说好像手指进出更加困难。
花舞剑的呼吸很急促,然而云水沐知道他并非在抗拒,否则不会那么诚实地缠上来,包括他主动搂着自己脖颈的动作,熟练而流畅毫不掩饰地暴露着他的渴求,花舞剑脸皮薄江湖人都知道,可是在和自己的床笫之欢上他坦率得不像任何传言。
“快点……嗯……”
“你在想什么?”
云水沐动作反而慢下来,他咬住了花舞剑的脖颈反复厮磨,同时含糊地问,花舞剑不说话了,只有压抑的喘息回荡在周围,喘得云水沐心猿意马,缠绵间突然间他就挨了花舞剑一拳。
“行不行不行滚……啊……”
本来其实还有点心软怕他疼,实际上看到花舞剑委屈很难有人不心软,然而箭在弦上的时候还要被喷行不行,云水沐那点心软早就被冲没了。
何况他也没忘之前自己是如何气冲冲来兴师问罪的。
“……疼……呜你轻点啊!”
“你自己催的,”云水沐捉着他的腰一进到底,激出几声拔高的呜咽,今晚那人不知道怎么了,咬什么都死紧,他只动了一下又被花舞剑拽着往下拉,索吻索得急切可是那人神情仍旧可怜兮兮委屈不已。
“很痛。”
他又强调一次。
云水沐不为所动,顺从地吻上花舞剑的唇后对他说那你放松点,随后又是一阵顶弄惹得人浪叫不停像发情的猫,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情色的暗示远大于安抚,交合处水声在满室春情的吟里居然还格外清晰。
“嗯……你……云水沐!”
“你明明很舒服啊,”他吻在花舞剑湿润的眼角,粗重的喘息里也带着些小小的愉悦,“早就习惯了,装什么不高兴。”
“不是……啊……”
推拒的言语和诚实地将体内的东西越绞越紧的后穴,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究竟会满足于哪边,于是云水沐抽插更狠,花舞剑完完全全被控在他身下,后穴被撑得过开,内壁依旧紧咬着毫不留情的入侵者,和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情欲的欢愉总是轻易地吞噬他所有理智。
他们做得太激烈,后面精混着一点不明显的血迹在腿间蜿蜒,可是那又如何,花舞剑不讨厌这种情事,云水沐亦格外享受,所以直到花舞剑疲软得叫不出声,他还是感觉到后穴的东西仍旧硬着。
爽是爽了,要命也是要命。
花舞剑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实际上睁眼的时候天都没亮。
然而身下清清爽爽,床单被褥都换完了,药膏也调好了放在枕边,一同摆放好的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
云水沐总是有分寸且周道的,无论何时。
花舞剑捶枕头。
但凡身边是云水沐,他也捶了,可是那人把一切处理到井井有条以后又跑了。
搞得昨晚好像真实就是他俩都只是盛怒下顺带有点生理需求一样,天亮透了还得爬起来对看热闹的江湖人来句我们没事。
够了!
觉是没法睡了,花舞剑索性起身更衣,天没亮,屋里没人,院子里没人,转了一圈花舞剑忽略某个地方传来的隐秘痛楚决定出门。
为什么,这屋里呆着就生气。
江南的清晨和长安不一样。
街道上也没人,偶尔有早起出城的商贩或者务农的人,也都是匆忙从这万花大夫身边走过,无暇关注其它,前几日的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