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另一个声音。
——小奶花,解释,该你的不?
那人咬牙切齿外还带着一些特有的阴阳怪气,比云水沐直棱棱的冷硬温和一点点,其实无情刀和多情剑伤人的痛是一样的,区别在于有没有给人盖层有毒的蜜。
“我解什么释啊,”他瞪云水沐,眼睛里已然有了薄薄水雾,“我明明是……”
话没说完便被狠狠吻住,终于被放开时他喘得不成样子。
“云水沐……你等等!”
“你刚才说霸刀没用时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唔……你……”
可是我也不是说你没用啊。
完整的一句话被吟冲得支离破碎,他干脆不说了。
花舞剑其实也没有不习惯云水沐进入自己,他只是不喜欢每次自己想说事情时那人就强硬地给自己来这一套打断……好歹以前有人还是听自己讲几句的,然而这个念头才昙花一现似地冒出来,又被那人指尖硬是按到敏感处的刺激激得粉碎,云水沐熟悉他的身体理所当然得就像他会说“怎么花舞剑的技能不是我的技能吗”那样自然,而他熟悉云水沐在每个情事上的习惯和动作。
“呜……”
“这才到哪,不至于……”
云水沐有些莫名地看抖得比平时厉害得多的人。
花舞剑恶狠狠地横他一眼,只可惜被情欲笼罩的眼神没有威慑力,云水沐啧了声,又低声道:“先别咬。”
他不说还好,一说好像手指进出更加困难。
花舞剑的呼吸很急促,然而云水沐知道他并非在抗拒,否则不会那么诚实地缠上来,包括他主动搂着自己脖颈的动作,熟练而流畅毫不掩饰地暴露着他的渴求,花舞剑脸皮薄江湖人都知道,可是在和自己的床笫之欢上他坦率得不像任何传言。
“快点……嗯……”
“你在想什么?”
云水沐动作反而慢下来,他咬住了花舞剑的脖颈反复厮磨,同时含糊地问,花舞剑不说话了,只有压抑的喘息回荡在周围,喘得云水沐心猿意马,缠绵间突然间他就挨了花舞剑一拳。
“行不行不行滚……啊……”
本来其实还有点心软怕他疼,实际上看到花舞剑委屈很难有人不心软,然而箭在弦上的时候还要被喷行不行,云水沐那点心软早就被冲没了。
何况他也没忘之前自己是如何气冲冲来兴师问罪的。
“……疼……呜你轻点啊!”
“你自己催的,”云水沐捉着他的腰一进到底,激出几声拔高的呜咽,今晚那人不知道怎么了,咬什么都死紧,他只动了一下又被花舞剑拽着往下拉,索吻索得急切可是那人神情仍旧可怜兮兮委屈不已。
“很痛。”
他又强调一次。
云水沐不为所动,顺从地吻上花舞剑的唇后对他说那你放松点,随后又是一阵顶弄惹得人浪叫不停像发情的猫,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情色的暗示远大于安抚,交合处水声在满室春情的吟里居然还格外清晰。
“嗯……你……云水沐!”
“你明明很舒服啊,”他吻在花舞剑湿润的眼角,粗重的喘息里也带着些小小的愉悦,“早就习惯了,装什么不高兴。”
“不是……啊……”
推拒的言语和诚实地将体内的东西越绞越紧的后穴,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究竟会满足于哪边,于是云水沐抽插更狠,花舞剑完完全全被控在他身下,后穴被撑得过开,内壁依旧紧咬着毫不留情的入侵者,和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情欲的欢愉总是轻易地吞噬他所有理智。
他们做得太激烈,后面精混着一点不明显的血迹在腿间蜿蜒,可是那又如何,花舞剑不讨厌这种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