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

!”说完,他便要离开。

    “明哥!”听到弟弟的呼喊声,赵建明顿了顿,可依旧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赵建昭一人在殿中自言自语:“就只能这样了吗……”

    赵建明去了寝殿,什么也不做,只是自顾自灌酒,宫人来禀报齐王已出宫时,他已喝得半醉,听到消息时愣了半晌,才道:“好啊…走了好啊……”

    赵建明又灌了一杯酒,才吩咐宫人:“扶朕…去王才人那。”

    王樾听说齐王入了宫,心道皇帝定是召齐王侍寝,他中午小憩时没注意受了凉,难受得很,就早早歇下了,却不想会有一天皇帝能抛下齐王到自己这儿过夜。

    王樾被宫人摇醒时,就觉得头痛难忍,嗅到皇帝身上的酒味更觉恶心想吐。

    但皇帝到他这从不睡素觉,以往他注意滋补,还有齐王分宠,倒还勉强能应付得过去,但现在他身在病中,能不吐出来已经算好了,怎还硬的起来。

    可王樾又怕皇帝生气怪罪,他第一次侍寝时那个阴晴不定冲他发怒的君王一直是他最深的梦魇,他能得到皇帝的宠爱已是侥幸,他又怎敢赌第二回。

    所以王樾颤抖着摸向皇帝的腰间,准备伺候皇帝就寝,却突然被皇帝握住手。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午睡时着凉了,诶呀只是小病不打紧的,妾还是伺候皇上就寝吧!”

    王樾以为这样说皇帝会松开手,没想到赵建明不光继续握着他的手,还将脸也凑过来,额头贴着额头。

    “不打紧?都烫成这样了!叫太医来瞧过没?”见王樾点了点头,赵建明皱起的眉头才平缓些。

    “吃过药了吗?”赵建明追问。

    “喝了一半,太苦不想喝了…”王樾头越垂越低,他是心虚,赵建明却作恍然大悟状:“诶,朕还吃了酒,你现在不喜欢闻这个味吧。”

    他立刻松开王樾,叫了外头伺候的宫人进来,但转头又被王樾抱住。

    “皇上不准走,皇上不是来…”

    “朕又不是禽兽……你这小娃,看着多精明,怎么连自己身体都不好好爱惜…再传太医来看看吧。”

    闷闷的声音从赵建明胸口这个位置传来,“皇上对我这样好,我要是爱上皇上该怎么办。”

    “你是朕的才人,除了朕还能爱谁。”赵建明有些想笑,“你别是烧糊涂了,朕还是留在这直到你把药喝完睡下为止。”

    这一夜,本该被服侍的君王反倒忙前忙后照顾起生病的妃子。

    王樾年轻,体格又不差,没两天就痊愈了。

    他的病是好得彻底,他的心却全然挂在皇帝身上,天天对皇帝黏得紧。

    这两日赵建明还顾及王樾病才初愈,不想做些什么,王樾倒上赶着想侍寝了,不过现在他只要陪着皇帝,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觉得甜蜜。

    这几天齐王也不来宫里,除了林裕,大部分时间他都能和皇上过上二人世界。

    王樾正为这美好生活得意着呢,林裕就来给他添堵。

    就在这日王樾陪着皇帝批奏折,林裕又来了个要事要禀,只是这次他把皇帝拉出去说悄悄话,让王樾留在里头自己练练字。

    因为林裕对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好得让他发毛,直觉这人会憋啥坏招,让他心里有了防备。

    随后果不其然,伺候王樾笔墨的内侍突然有一搭没一搭聊起齐王的事。

    那内侍突然没头没脑问了句,王樾是否嫉妒齐王能得陛下独一份的宠爱。

    王樾点点头,回道:“是啊。”

    这时外头传来声响,是林裕的声音:“这妃嫔善妒可是大罪,臣有规劝之责,不能让才人有容人之心臣亦有过,求皇上责罚。”

    赵建明狠狠瞪了林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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