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宅子里闷死。等伤员拿起话本,视线紧紧黏在上面,半天不吱声,他才从冬霰的房间里退出去,准备去做自己的事。
唐听泉修习惊羽诀,最擅长远程刺杀。
夜幕时分,他便按着上峰何出岫传来的条子出门干活。等任务结束,多半已是后半夜,他再回宅子沐浴洗漱,准备睡觉。
今日唐听泉下工得早,子时过半就已洗漱完毕,正坐在床上看从冬霰那摸来的话本——他原以为冬霰是个正经人,谁知他随手摸了本,里边就有不少荤的。
唐听泉啧了声,随手翻了几页,将话本一丢,准备起身去吹灯。
谁料侧边传来窗框“吱呀”的响声,他警觉一瞥,瞧见一团卷卷的毛发从窗外探进来,随后一个人影从窗户里翻了进来。
唐听泉倚着床头,瞪了不速之客一眼:“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
不速之客披着件薄薄的中衣,有些可怜地立在窗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唐、听、泉,我、睡、不、着。”
唐听泉颇无语地与他对视半晌,开口道:“帮我把灯熄了。”
西域小美人不听,噔噔几下跑到床边,一把掀开唐听泉的被子。冷气一下子灌进来,唐听泉压着被子往床内侧一缩,大叫:“喂!”
陆弥把鞋蹬掉,直接滚进了唐听泉的被窝里。
唐听泉朝他翻了个白眼,左右挪动,翻了个身,背对着陆弥。
陆弥急了,牛皮糖似的黏上去,抱住唐听泉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唐、听、泉,别、不、理、我……”
唐听泉卷紧了被子,催促道:“快去熄灯,我要睡觉了。”
“不、行!”陆弥不从。
唐听泉彻底不理他了,但陆弥并没有老实睡觉的打算。
唐听泉感觉这西域小美人紧紧揽住他的腰腹,结实的前胸贴在自己后背上,他用手指拨开了自己脑后的头发,温热的唇瓣贴在自己暴露在外的后颈上,湿软的舌尖触上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小美人上面不老实,下面也不老实。唐听泉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陆弥那半硬的阳具隔着两层布料抵在自己的臀瓣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唐听泉心道:得了,今夜是别想好好睡了。
陆弥的气息喷在唐听泉的颈间,一下比一下粗重。胯下那物与唐听泉的臀缝厮磨着,没几下便涨大了不少。揽着唐听泉的那只手探进他的中衣里,沿着腹部肌肉向上游移,落在他的右乳上。
乳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那了。
陆弥的手掌覆在乳肉上,用两指轻轻夹住那颗小肉珠上下拨弄,他稍稍用力拉扯,那肉珠的主人虽不出声,却扭着身子要挣出去,不让他继续碰。
陆弥支起身,借着烛光去看朝里侧卧的唐听泉——那人闭着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呼吸比先前急促不少,面色似乎带了些红。可到底是背着光,陆弥瞧不清楚。
这小美人扁扁嘴,放过了手中的小肉珠,转而一路往下摸。
忽然间,小美人瞪大了那双浅眸,另一手抓住唐听泉的肩膀,左右摇晃着那人,语气中带些急切:“唐、听、泉,你、硬、了……我、帮、你,好、不、好?”
唐听泉铁了心装睡,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烛台的棉线燃至铜钱似的一小节,眼瞧着就要灭了。
冬霰“啪”地一声合上了话本,绑着层层裹带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两声。
今天唐听泉和陆弥给他带的晚饭都是些不顶饱的,他看话本一看看到半夜,肚里的汤汤水水消了个精光,眼下饿得不行。
隐约记得唐听泉和陆弥买了些零嘴,是说放在厨舍还是哪来着?
冬霰努力回忆了许久,还是没想起来。他起身披了件外衣,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