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长老们用意味不明的目光审视面带桃花的新妇:他仍然穿着婚服,衣料却被揉得一团乱,露出的雪白肌肤印满红痕,一看就是被狠狠地疼爱过了。偏偏他眼睛不便,不知晓自己目前的模样有多不适合外出。
“看来那小子很满意。”之前和风细雨劝说家主接纳人类妻子的长老轻嗤一声,暴露了对不成熟后辈的不屑。
“你多缠着他点。”另一位长老告诫紫萝,“别让你的丈夫整天惦记着改革家规制度。”
紫萝听懂了,他们内部争权夺利,自己却成了那个牺牲品。他强忍着心中的委屈,点了点头。
长老们犹嫌不足,站起身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只木盒。
紫萝接过木盒,隔着盒盖嗅到了催草的气味,脸色微微变了。
想出美人计削弱家主权势的长老抱臂提点不知所措的美人,“用这个,保证那毛头小子乐不思蜀,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可是初开荤的丈夫在床上已经够激动了,再用催草的话……紫萝打了个颤,睫毛扑闪如扇。
他还是用了。因为是长老这么要求的。被买回大家族充当家主炉鼎的小妖精不敢不照办。
夜里。主房卧室。浓郁的香气丝丝缕缕钻入鼻尖,催人气血沸腾。
“啊啊~~啊啊啊~~”柔弱的花妖在忘情地哭叫。他被情欲上头的丈夫压在床上凶狠地后入,屁股不自觉撅得很高,满面皆是潮湿的红晕。
热烈的催草香缠绕着他们,令点燃草叶的紫萝本妖也很受不了。他红着脸,眼眶湿湿的,陷入了完全的发情状态,又被丈夫的阴茎干到了深处,爽得泪珠不停地掉下来。
蓝泽知道他偷偷做了什么好事,含住他的耳垂又舔又咬,“昨晚没满足你?”
“呜……不是……”
“撒谎。怪不得早上那么冷淡,到了晚上又给我下药。”蓝泽自认为找到了妻子表现异样的理由,卖力地用阴茎在他的穴里搅拌。
青涩的紫萝禁不起过猛的干,浑身抽搐着,一大滩口水流到了枕巾上。
他的表情糟糕得一塌糊涂。
“怎么样?怎么样?舒服了吗?”丈夫抓着他的屁股边揉边挺动坚硬如铁的下身,粗长的肉物整根贯穿狭窄的甬道,令紫萝大敞着双腿噗噗泄精。
“被干了,应该是舒服了吧。”全然不理解妻子的羞涩,蓝泽坦然地在他耳边描述他此时的痴态,“老婆你一直在精,我都没有碰你的前面,你的小肉棒就甩来甩去把水儿都泄干净了。”
“啊~~~!”被直白的话刺激到了,紫萝抽抽噎噎,试图夹紧无力的腿。
蓝泽分开他的腿,一下比一下更快更大力地捅入他的穴心,硬挺的龟头捣插软热的嫩肉,把嫩肉得汁水喷溅。
继玉茎被干之后,紫萝的菊穴也潮吹了。他是男妖,却成了同性妖精的妻子,像只媚的雌兽那样在丈夫身下放荡承欢。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苦闷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