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当无名无分的三蒙受无缘无故的冤枉/兴师问罪/那我离婚你娶我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态,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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