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屹下身高高耸起,紧紧贴着潺潺流水的小穴,他敛眉,低下来,眼神定在水央的脸上,停留了叁秒。他本抱着水央的那只手将水央被他弄乱的马尾辫放下来,大掌插进她的发丝,凑近去慢慢嗅着她的清甜。“怎么帮,嗯?”他慢条斯理地摸着水央,全盘接受妹妹的勾引,晦暗不明的尾音轻飘飘挑起来,性感又带有诱惑,在水央耳朵边叫嚣着。陈嘉屹生于北城,家境的优越让他骨子里便带着那份矜贵气,开口言谈时每一个字清晰而有力,咬字之间的音调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缱绻迷人,暧昧岿然,是落叶缓缓归于泥土的温柔。水央有些紧张地舔了下唇,她下意识的动作,心情有一些起伏的时候,上齿会咬住下唇。他这个样子,迷惑过多少女人,水央难耐地蹭着他的腿,往他的腿根处磨。他到底懂不懂她说的帮是什么意思,这是床笫之欢时的情话还是哥哥真的是光风亮节的柳下惠。陈嘉屹幽深的黑眸微动,心又开始。这次不同,不是他的欲望,他的纵容是因为他开始好奇妹妹的那里,是不是真的能让他的手插进去,捣弄的水声涟漪。他缓缓地闭了下眼,仿佛是在积蓄着某种力量,又或是在整理心中翻涌的思绪。随后,他抬起手,轻轻地扣住了水央的下巴,可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怀里的水央不得不抬起头来。这股力量的压迫下,水央不得不与他对视,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能从那双眸子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情感波动。“不许咬!”他掰开水央的下唇,让她的牙齿脱力。他不许她总这样,这幅神情去勾引他。“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水央假意疑惑着:“什么意思?”“你想玩儿,不找别人,偏偏找你哥?”陈嘉屹压抑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质问水央。水央漂亮的唇瓣扬起一抹笑容,很快又转瞬即逝地消失。“算哥哥好玩儿啊。”“我就喜欢这样玩。”水央漫不经心地伸手在哥哥胸口打圈圈。陈嘉屹冷下表情,用哥哥的姿态训斥她:“你还有一百天就要高考了了,这不是你该玩闹的时候。”水央冷笑:“你不帮我,我就只能找别人。”她依在他怀里,装模作样地:“我压力很大的哥哥,你这么优秀,我又不想差太多。”陈嘉屹内心涌起无奈。从前的妹妹,单纯如白纸,柔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影,总是以一副哭肿的双眼出现在他面前,那模样让人心生无尽的怜惜。她的泪水,让他无法抗拒地保护她。如今她学会了利用他对她的纵容,那是一种无形的武器,锋利且无情。她挥舞着这把武器,毫不留情地刺向他,每一次都精准地击中他心中的软肋。是的,陈嘉屹觉得她的眼里并没有对他的爱,她还小,很年轻,青春期的叛逆也许在妹妹的18岁突然推迟降临,那只是一种对他这种习惯性掌控者的挑衅和质疑。不像他,在她日积月累的依赖下,变质的亲情中畸形的对妹妹产生幻想与冲动,是被时间、距离和生活的变迁所扭曲,变成了一种情感上的爱与纠葛。车辆行驶的速度缓缓停止。陈嘉屹默然,他知道到家了。他没开口说到底要不要帮帮性欲旺盛的高叁生妹妹,他将她抱离他的怀。“回家吧。”他神色凝冷地说。
……陈瑞石和余晨萍已经到家,他们一个在楼上的房间,一个在楼下看报纸。兄妹俩进门的时候,陈嘉屹冷淡着,看了父亲一眼。水央也跟着叫:“爸爸,我放学了。”水央的态度对比哥哥来说简直礼貌多了,哥哥不再需要父亲的钱,她还需要。陈瑞石乜门口进来的兄妹一眼,即便根里已经烂透了,他也还是端着父亲的架子,“嗯,回来了就吃饭吧。”保姆关掉桌子上的恒温按钮,将饭菜盘子的布局调整精细。余晨萍穿着贵妇真丝睡衣从楼下下来,水央掩盖表情,从座位上起来,怯懦着叫人:“阿姨好……”余晨萍看都没看女孩一样,她扫了眼儿子,就施施然坐下了。她是真的不想和这叁个人吃饭,尤其是陈瑞石和水央,下贱的人,她连用公筷和他们一起吃饭都嫌脏。陈嘉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