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炀围着浴巾出来,看见的就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林勿,他盯着人看了几秒,夸他,“挺懂规矩。”
金主开了口,林勿自然是要回答,他抿着嘴笑,却不敢去看宁景炀的裸露在外的身体。
宁景炀有一米八五的个头,一层薄薄的恰到好处肌的肉,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站在床边,阴影将林勿笼罩起来。
林勿感受到宁景炀的靠近,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宁景炀忽然发难,一把扯盖在林勿身上的被子,林勿猝不及防,惊得下意识想要去夺回被子。
宁景炀抓着被子上了床,三两下把林勿按在身下,目光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深邃的盯着林勿的脸。
林勿被宁景炀锁在身下,两人的身体接触到一起,他只觉得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强迫自己和宁景炀对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宁景炀哑着声音问,“和人做过没?”
林勿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慢慢摇了摇头。
下一刻,便被宁景炀堵住了嘴,宁景炀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势,力度粗暴的吮吸林勿的唇,林勿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却也知道得讨宁景炀欢心。
等宁景炀的舌钻进他口中,便硬着头皮尝试着伸出舌头去和宁景炀缠绵,宁景炀一只手解了围在腰间的围巾,一只手撑着林勿脑袋旁,整个人覆盖下来。
刚洗过澡的宁景炀浑身还带着热气,林勿一和他接触,感觉自己要被烫到般,微微挣扎了下。
宁景炀却不容他抗拒的,一边品尝林勿的双唇,一边拿手在林勿身上到处点火,他玩儿男人是轻车熟路的,最知道怎样去勾起一个男人的欲火,指尖悄然捏住林勿的乳往外一扯,林勿吃痛的想叫,叫声变成呜咽从两人接连的唇里泄出来。
胸口处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林勿不安的在宁景炀身下扭动着,他睁开眼,猛然对上近处宁景炀深沉的目光,连呼吸都忘记了。
宁景炀分开他的唇,他早已气喘吁吁,一只温热的大掌从他胸口摸下去,不由分说的放开他的双腿,林勿像一条待宰的鱼,直挺挺的躺着,任由宁景炀把他翻了个身。
“屁股翘高点。”宁景炀哑着嗓子吩咐。
林勿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根据宁景炀的命令做出反应,两条腿放开跪在床上,腹部却贴着床,这样的姿势最是方便宁景炀亵玩。
以宁景炀的身份,几乎不用做前戏,只要管自己玩了开心就是,那个吻已经是他能给林勿最大的宽容,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没有他还得去顾忌别人的道理。
林勿察觉到带着凉意的润滑淋到自己的后头,宁景炀跪在他两腿之间,一指探入,他条件反的蜷了脚趾,双腿崩得极直,两只手无助的抓住床单,脸始终埋在枕头里。
宁景炀不会放过他,床上的污言秽语也是助兴的一部分,“吃得这么急,待会进去是不是得咬着我不放?”
林勿在身体的沉沦和心理的清醒之间挣扎着,他听清楚宁景炀的话了,却咬着牙说不出一个字。
宁景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起来,他在难耐中夹杂扭曲的脸露在灯光下,宁景炀不留情面的用手指抽插着,恶狠狠的问,“这么不情愿?”
林勿一听他语气似染了怒,下意识便是讨好,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走到这一步,再难堪也得走下去,不能当了婊子还想着立贞洁牌。
于是他扯出一个笑来,在幽黄的灯光下凸显出三分魅惑,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他努力把屁股抬高了去蹭宁景炀,得以蹭到滚烫得令人心悸的庞然大物,他像个不要脸的妓女,声音沙哑,“宁景炀,我。”
显然是没有人在床上敢喊宁景炀的名字,宁景炀抓着他头发的力度骤然一紧,疼得林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