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的穴口被他的性器撑到几近透明,那两瓣肉唇也又粉又嫩,他揉着她的阴蒂,又反复缓慢抽插了一会儿,才按着她的胯骨继续深入。每一次深入对纪月来说都格外艰难,她感觉自己湿了一次又一次,像淋了一场又一场的雨。徐既明又想到,纪月如果生小孩得痛成什么样?但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想得太久、太多了。他无言笑了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现在。身下的女孩浑身赤裸着,透过落地窗的隐隐约约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照得她整个人反光的白。月亮在天上,也在他身下。他俯身继续去亲她,又爱怜地抚着她,“月月,小月亮,我的小月亮…”纪月耳边模糊,只听得到他的嗓音亲呢又温柔,仿佛是真的珍重。但下一秒男人又彻底撕开了这层伪装,那根东西再也等不了地将她下面插到了最深处。纪月连叫都没力气了,她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指尖缩紧。徐既明下面的性器被她花穴吃得又爽又痛,手上也被这只猫抓出了几条血痕。他惩罚般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又用了点力插进去,纪月的眼泪瞬间从眼尾流出。“不…不要…”纪月嗓音都变得娇媚,那么清纯的女孩,在他身下又变得这么媚。徐既明开始反复抽插,一手揉着她的胸,拉扯着她的乳尖,一手按着她的胯骨不让她闭腿,“宝宝,不要什么?”他在床上也是个恶劣的人,白天穿着衣服的时候有多温柔,晚上在床上就有多恶劣。纪月感觉自己好矛盾,做爱的感觉好奇妙,她的身上又痒又痛,想要徐既明重一点帮自己解痒,又希望他轻一点,自己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深入了。她被得呼吸都困难,声音早也碎了,但对徐既明来说却远远不够。等纪月下面的穴口慢慢适应这根粗大,蜜渐渐混合套子上的润滑被摩擦出白沫带入穴外后,徐既明便开始了他长久的弄。他手上和嘴上也没停,流连在纪月的全身,特别是那对嫩乳,本来刚才就被吃肿了,徐既明还是不肯放下,揉了又揉,舔了又舔。纪月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又挺起身子把她的双乳送到他嘴里。他的那根东西也深深浅浅地有规律地往她穴里面,得重的时候,两颗囊袋拍在她屁股上响起“啪”地一声,纪月的肚皮上甚至能看到他那龟头顶起的形状。她太瘦了,可是也不是全是骨头的干瘦。纪家虽然养着她是有目的的,但总归而言还是把她养得不错,模样、身体、性格,都十分对他胃口,起来也是。徐既明又把躺在床上的女孩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面,纪月脱力地坐起来后,却突然咬着牙痛得呜咽哭了出来。他的性器本来就又粗又长,刚才插到底了也没全部插进去,纪月并不知道,也没经验,猛地坐下去,龟头瞬间破开了里面的宫口,痛得她又哭又想要逃,却爽得徐既明想要出来。那张小口比穴口更紧,更会吸,让人想要狠狠捣弄、彻底破开,将精全部灌进去。徐既明双手用力掌着她的腰侧,将她压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去顶。“啊…不要…轻…出去,呜呜…太重…”她一句话碎得不成样子,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身上。徐既明每一次都抽出了一半才又狠狠捣进去,感受着那张小口的挽留和花穴软肉的包裹。
“不要轻?宝宝,我再用力点?”他故意曲解她的话,又抽出在再往前一顶。第一次经历性爱的女孩完全遭受不住他那样的凶狠,很快便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她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颤了几下身子,半晌又彻底软在了徐既明身上。纪月已经被晕了,但下面那张小嘴还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吸着他的性器。徐既明稳稳接住她,又自己躺下,让纪月趴在自己身上,曲起膝盖抬腰继续去那张穴口。又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抱着纪月了出来。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徐既明沉沉地粗喘,他身上的女孩偶尔抽动一下。月光皎皎,徐既明又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等他再次打开灯时,才看清床上的女孩真像被自己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腰上的掐痕明显,眼睛红了一圈,睫毛都还是湿润的,嘴巴也张开着。徐既明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