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咝……”
他抽痛,嘴里吸着凉气,等乔初夏松了嘴儿,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手心上赫然是两排牙印,纹路上隐隐透着淤血痕迹。
低眸看了又看,程斐脑中灵光一现,不禁不怒,还很愉悦地笑起来,这回是真的在笑,不是皮笑肉不笑。
“乔初夏,”他把带伤的手心伸到她眼前,晃了晃慢悠悠道:“你这是表示,要一口咬定我,管我的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么?”
果然,那牙印儿贯穿了三条掌线,还真被他说中了。
气愤难当,乔初夏拨开那只手,忍着后背的疼,就要闯出他的怀。冷不妨他收了手后,那手低了一低,飞快地拢住她胸前的高耸柔软,不给她片刻的喘息,开始略略用力,按压起来。
不挣扎,就要失/身;挣扎,就会被外面正在找人的保安发现。
两难,如今的情势是根本不容她选择。
乔初夏面颊像是着了火,她不懂,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为什么这个恶魔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难不成,就因为当年那一次疯狂,三个人都是第一次?难不成,男人也有处/男情节,或者是雏鸟情节?
这一走神,程斐得了先机,长腿一迈,膝盖用力顶开她,将她的上身完全压到墙壁上。
手一抓,两只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手紧握,牢牢地并到一处,提到头顶,乔初夏手腕一疼,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胸,完全随了他的意。
眼神一暗,似乎有火花噼啪一声响过,程斐一手举着她的两只手,一手爱/抚着那其中一侧软绵绵的曲线,想象着撕开她衣服的一瞬间,那两团饱满跃出来的景象。
“你碰我,你会后悔的!”
乔初夏急了,心乱如麻,犹豫着要不要提起乐文昱,毕竟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希望程斐不要欺人太甚。
他知道她必定会做负隅顽抗,干脆低下头,寻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嘴,用力咬下去!
“啊!”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把腿张开,初夏,再弄疼了你,我可不管。”
他含着那软甜的唇儿,呢喃低语着,摸索着,不需用眼,就能靠手指找到他所期盼的地方。
怎么能不激动,他这么爱玩,又年轻气壮,可居然活脱脱地在为一个女人“守贞”,说出去谁能信。
乔初夏疼痛难当,好比无意间吞了鱼饵的鱼,嘴巴上又麻又疼,疑心被程斐咬下一块肉来,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扑簌簌地就滚下泪来。
委屈,难堪。
虽说是托了关系,可她一直很认真地给学生上课,自己掏钱买课下辅导材料,除了应付梁逸偶尔的纠缠,下班就自己做题,给学生总结高考类型题,但是没用,被休假了;这专柜营业员的工作,总算是昂头挺胸自己找的,可才干了没几天,饭碗又砸了。
她抽缩着肩膀,由着程斐举着自己的手,挺着胸就哭起来。
身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嘴从唇上移到耳垂,不由分说,重重地吸/吮起来。
“你别哭了!”
侧耳听了听,外面好像静了下来,他倒是不怕,大不了一会儿出去找商场的老总,一个电话,哪有搞不定的事儿。
心里一松,这办事儿被人喊打喊杀的感觉,确实不好!
他的恳求和泄露出来的不熟练,完全在诱惑着乔初夏,她不是少女,自然懂得男女间的事儿。
“离我……远一点儿……”
这拒绝太微弱,她自己都心虚,心里直突突,可是浑身火辣辣又软绵绵的,酸软无力,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难耐饥渴到巅峰。
“小点儿声,没人能听见,不怕……”
几近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