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沙粒。
这种罕见的温柔,一定会捕获寻常女子的芳心,但是乔初夏对他知根知底,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究竟有多恶劣。
呵,这时候提醒她,着凉了会疼,他难道忘了,当年就是在她来例假痛得要死的时候,他和自己的恶魔哥哥将她整个人泡在冷水里,在差点憋死她之后,轮/暴了她!
“你刚才蹑手蹑脚的样子,让我想起小兔子,小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初夏,你不知道你惊慌失措的时候,有多可爱,有多叫人……”
程斐有些迷恋地盯着她的眼睛,依旧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所以他是仰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抹热烈和执拗。
乔初夏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嘴唇,简单而暴虐的梁逸,她知道如何应对,而忽冷忽热的程斐,她琢磨不透,因为琢磨不透,所以更恐惧。
人都是害怕那些自己未知的领域。
“简白珂的答谢宴,廖顶顶一定会来,我却没想到,她牵着你来,估计是真的和你投缘,喜欢你。要知道,廖家那女人古怪得很,很少有女人入了她的眼。”
程斐站起身来,拍开西裤上的皱痕,他身形很挺拔,天生的衣服架子,尤其适宜穿西服。
向四周看看,宽敞的走廊里,寂静无声,居然这么久都没有第三个人经过,乔初夏不禁有些担忧。
说白了,她害怕与这个男人的独处,而一旦害怕,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初夏,你怕我,我能感觉到。但是你不怕乐文昱,这是为什么呢?”
程斐似乎看穿她的心事,慢慢地靠近她,将她得眼看着紧贴着墙面,含笑地一针见血。
乔初夏歪过头,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就是一间客房的门,她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按响门铃,这样如果有人出来,程斐就没法太过放肆,她也能趁机脱身了。
这么想着,她一边溜着眼神,一边试图分散面前男人的注意力。
“没有,程斐,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自负,啊……”
胳膊一疼,整个人重心全部霎时偏移,她向后跌倒,整个人扑在地上,门“咣当”一声,被人拉开后隔了几秒,再次关得严丝合缝。
脚边是男人一尘不染的黑色手工皮鞋,很快,他蹲下来,将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房卡在她眼前晃了晃。
他看出来她的算计,很不巧,这间房间是他订好的那一间。
“是啊,我依旧是这么自负,而你,却总是作茧自缚。”
12、○六真是越贱的人命越硬,这样你都死不了(2)
窗帘拉得紧紧的,昏暗的房间里,恶魔恣肆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冲她展开一双黑漆漆的翅膀。
趴在柔软干净的地毯上,乔初夏浑身脱力,那种恐惧叫人窒息。
看出她的害怕,程斐满意地笑了,他想她一定是个肮脏发/浪的小骚/货,随便哪一个男人,都能叫她张开/双腿。
“我看看,啧啧……”
他蹲下,手指掐上她尖尖的下巴,他喜爱马术,手上有着薄薄的茧子,磨得乔初夏的下颌生疼,很快泛红,那种被强迫抬头的酸慰,令她霎时红了眼圈。
“就是这种表情!”
他猛地松开手,扬起手掌,用力扇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身。
“程斐,那件事我那么多年都没有说,咳咳……以后我也不会说……”
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嘴角火辣辣的,乔初夏咳嗽两声,喉咙里一股铜锈的味道,又甜又腥,她勉强抬起手,擦擦嘴,手上是一道道的血痕。
“你闭嘴!”
看见她出血,程斐有微微的动容,只是在听到乔初夏说出这话后,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狰狞,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