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人都会给当地人一些钱,叫熟悉地形的他们带路,就可以偷偷穿越边境前往缅甸境内,相对于走合法路径要省却很多步骤和时间。
她一直以为,骆苍止是会带着很多手下和自己一路荷枪实弹地回到缅甸的,没想到居然只有他们俩,而且几乎是大摇大摆从北京机场出来的,她三番两次用各种借口盘点二人少得可怜的行李,没有发现任何枪支弹药。
不知道是该放下心,还是该更害怕,没有武器也许可以避人耳目,但真的一旦交火,拿什么防身,岂不是束手就擒,或者眼睁睁等死?!
明明窗外是从未见过的美妙景色,这会儿乔初夏却恨不得剜瞎双眼,不看不听才好,窄小的空间里,她后背的凉汗浸透了上衣。
每个座位后面,都挂着一两本宣传册,百无聊赖的乔初夏拿过来翻看,除了一些广告和笑话之外,全是关于打击贩毒制毒的内容,上面列举着叫人触目惊心的数字,还配有各种毒品的图片,她看得手心出汗,慌里慌张地就将那册子放回去了。
或许是她的动作有点大,假寐着的骆苍止蓦地睁开了眼,好笑地盯着她的狼狈,许久,才倾过身子,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嗯?胆子这么小,怎么做我的女人?”
乔初夏垂下眼,想躲,可空间小,不敢挣扎,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缩着肩膀,忍受着他的骚扰。哪知道,他变本加厉起来,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手却探到她的腿间!
这边天气早就热了起来,晴天时长衣长裤根本穿不了,乔初夏身上是半袖T恤和七分裤,原本白皙的肤色在短短几个小时里就晒得有些发红。
她浑身一僵,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腿心间流连,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抵着那微陷的缝隙,不住地按压旋转着,偶尔还重重弹弄一下,引得她倒抽凉气,却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浑身酸软地陷在他的怀中。
“你想引来注意么?”
乔初夏趁他放轻手上的动作时,小声提醒着,难道骆苍止真的胆大至此,叫人盯上也不怕么?
丝毫没有惧色,他甚至抬起了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这才将潮湿的手指从她的内裤伸出来,将手含到自己嘴里,细细吸吮起来。
眯起眼,他一咧嘴道:“旅途漫漫,男人受不住,和自己的女人亲热一下,这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你看,那些坐得笔直,满面正气的,还有你一看他,他便不自在,低头,过了几秒又偷偷看你的,才有问题呢。”
骆苍止不动声色地示意乔初夏看着车里的几个人,她看过去,并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反驳道:“难道都要像你这样动手动脚不老实的,才是好人呗?”
骆苍止摇摇头,不再吭声,只剩下乔初夏一个人,闲极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陌生景物。
果真如同骆苍止说的那样,这一路的路途真的很漫长,时而陆路,时而水路,乘坐的交通工具也越来越落后,到后来,两个人跟着八九个人上了辆脏兮兮的白色面包车。
开了四十多分钟,忽然一个急刹车,大中午响晴薄日的,车厢里的人都昏昏欲睡,这么骤然一停,个个向前扑去,险些撞断鼻梁骨,立即有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弯着腰站起来,着一口乔初夏根本听不懂的本地土话,骂骂咧咧地冲着司机喊着。
“岗哨,有检查!”
司机一指车外,众人面色全都跟着一凛,循着方向望过去,果然前方不远,设置了一个临时的岗哨,停着几辆军用吉普车,两派士兵站着,正有一个穿军装的人示意车里人拿好自己东西,赶紧依次下车。
“快点儿下车,配合检查,之后就放你们过去!”
当兵的高声喊道,一车人只得带上随身物品,推搡着下车。
乔初夏站起来,骆苍止一手提